后来,袁妃经常借酒消愁,在偶然的机会,便装的袁妃就遇到了沈明遇,二人属于王八看绿豆,对眼了,从而一发不可收拾。
给崇祯皇帝戴了绿帽子,这让程世杰甚是无语。万一这事让崇祯皇帝知道了,该如何收场?不管怎么说,崇祯皇帝对程世杰是有恩的。
然而,就在这时,孙之澋却找来了留落在京城的御医,给程世杰诊病。
“本帅强壮如牛,没病!”
“大帅,且莫忌医,有病早治,无病预防!”
孙之澋其实非常担心程世杰的身体问题,如果说程世杰没有问题,为何朱微媞、杨芸娘等人迟迟没有身孕?
要知道程世杰的妻妾并不少,可问题是,除了程家龙和程家悦这一对子女之外,可没有其他子嗣,对于未来皇帝来说,孩子太少了,万一程家龙出现任何问题,后果就太严重了。
御医给程世杰搭脉,随后一脸惊讶。
孙之澋道:“大帅的身体……”
“大帅的身体无恙,只是……”
“只是什么……”
御医没敢在程世杰面前说,而是在孙之澋耳朵低语起来,程世杰看着二人,只得逃跑。
……
非常幸运,温体仁、王应熊被关到一块,而且也没有镣铐之苦,除了不能出去之外,他们都是自由自在的。最绝的是范文程、宁完我等人就关在他们对面,大家大眼瞪小眼。
这帮家伙都是出了名的阴谋家,现在都落难了,自然是同病相怜,平时吃饱了,趁着狱卒不在,少不得要交流一下自己心里的想法,分析一下现在的形势,看还有几分活命的机会。
明眼人都看得出,就现在这形势,他们就算能免于一死,也逃不过一个流放充军的厄运,这比死还要难受,但是,永远不要高估士大夫的智商,就像永远不要高估他们的节操。
温体仁哭丧着脸道:“唉,这次我等真的是栽了,彻底栽了!”
王应熊色厉内荏的道:“哼,自古刑不上大夫,他们还敢对我等斧质加身不成?”
温体仁叹了口气道:“如果是别人,这个问题还好说,可是程……摄政王……可不好说,他有多野蛮你们是知道的,他根本就不管什么士林毁誉、身后评价,肆意而为,他要是真的蛮劲来了,谁也不敢担保他不会干出些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来!”
王应熊沉声道:“那他就等着天下士子与他不死不休好了!我等读书人,何曾向刀斧屈服过!?”
就在这时,程世杰的声音飘了过来:“真的没有屈服过吗?”
一听到这个声音,一众士大夫浑身汗啵一声全竖了起来,王应熊的反应最夸张,居然霍地跳了起来,然后又两腿一软坐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面色惨白。
程世杰从来不会怀疑那些御医的真实水平,他已经当和尚三个多月了,自从程世杰把程家悦带到明朝这个时空以后,他与向慧基本上就没有了交流。
而向慧则非常自责程家悦的“死亡”,因为程家悦得的是遗传性心脏病,而程世杰家族都没有心脏病病史,而向慧却有,这让向慧把程家悦的病,按在了自己的头上,程世杰试图告诉向慧实情。
可是向慧却不相信,认为程世杰得了幻想症,她更加愧疚,对程世杰避而不见,程世杰连向慧的面都见不着,更别提夫妻生活了,结果自然是肝火旺盛。
以程世杰对孙之澋的了解,他肯定会去找朱微媞,想办法给程世杰再找美女,程世杰跑出来以后,没有地方可以去,就来到了锦衣卫的诏狱。
正听着王应熊大言不惭的说着程世杰不敢对付他们那些士大夫,王应熊也知道他现在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就算他磕头向程世杰求饶,程世杰也绝对不可能放过他,王应熊恶狠狠的瞪着程世杰,头颅高昂,全无惧色,一副正人君子不畏强权的大义凛然模样。
当然,如果他那两条腿别抖得那么厉害就更加完美了。
温体仁的面色跟个变色龙似的忽青忽白变幻不定,变色速度之快,表情之丰富之真挚,就算把奥斯卡影帝请来,估计也会跪碎膝盖!
现在的温体仁这个大明前首辅,大清大学士在程世杰面前,可一点威风都抖不起来了。
范文程和宁完我正在就着咸菜吃着糙米饭,看到程世杰进来,一口米饭呛进气管里,剧烈的咳嗽着,差点就去见了皇太极。
原本正在吵吵嚷嚷的囚犯此时都像是中了咒语似的僵在那里,伸脖瞪眼,瞠目结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原本嘈杂得跟菜市一样的天牢落针可闻,就算是墓穴也比这里热闹一些。
程世杰笑眯眯地道:“说啊,你们不是很能说的吗?本帅刚才在外面听了半天,觉得你们说得挺有意思的,怎么不说了?”
这下就更没有人敢说话了。
刚才他们是在说个不停,不过十个有九个在骂程世杰不得好死呢,现在当着他的面还怎么说?
不说是解决不了问题的,程世杰望着狱卒道:“你们工作没有做到位啊!”
狱卒上前道:“大帅,卑职准备给他们上夹腿,担心他们会残疾!”
“夹腿确实是不太行!”
程世杰一本正经地道:“夹腿太惨无人道了,给他们脚底脚底涂点蜂蜜然后让羊舔他脚底也不错,让他们得意的笑一会!”
狱卒上前道:“卑职认为,他们的身体太差,估计会笑得肺出血,活不了多久了,还是用水刑吧,让他们偿偿死去活来的滋味。”
程世杰拍了拍狱卒的肩膀道:“本帅要知道他们这一生都造了多少孽,好好审!”
狱卒一脸狰狞道:“卑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