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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底的某一天,尧毓觉得肚子隐隐作痛。
自从她进入孕晚期后,谢临君走哪里都带着她,哪怕是临朝,也是在朝殿后面竖一屏风,在后面摆了软塌,铺上柔软厚实的毯子让她在后面歇息。
大臣们没有谁提出质疑。
那时候陈国那边尚且没有传来陈国太子是陛下骨肉的消息,而皇后娘娘终于有孕在身,陛下宝贝着他们觉得理所当然。
那可是他们满朝文武大臣盼了多年才盼来的大燕继承人啊!
虽然说暂时还不知道是皇子还是公主,但至少是一个好的开端。
一胎有了,二胎还远吗?
当然,文武百官心中还是迫切地希望皇后娘娘第一胎是个皇子,那可是陛下的嫡长子,是妥妥的大燕皇位继承人啊。
所以当陛下带着皇后娘娘临朝时,文武百官不仅没有人质疑陛下此举不妥,甚至还下意识放低了声音。
偶尔在谈论到陈国内乱,他们大燕是否该出兵趁火打劫,官员们持不同意见时,他们下意识放轻了声音。
从前能够因为一个芝麻大小的问题将朝堂吵成菜市场,比谁的声音大,看谁的嗓门儿粗。
现在么……
谁赶在这个时候大声说话,必定会被群臣用眼风刀子挫骨扬灰。
娘娘在陛下后面呢!
娘娘怀着我大燕继承人呢!
惊扰了娘娘动了胎气后果你承担的起吗?
承担不起!
哪怕是诛九族也不够他们大燕一个准继承人的安慰来的重要!
时间稍微一长,朝殿上群臣说话时一个个跟说悄悄话似的。
能不争吵不争吵,能心平气和说话绝对不会面红耳赤。
哪怕是染了风寒喉头痒痒想咳嗽……
哦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