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一碗辣子鸡面(1 / 1)

“对一碗面,一面有特色的面!”韦子坤这会儿仿佛很是疲倦一样,说出了这样一番话来:“食材什么的,灶房里都有,自取就行了!你也可以多做一些,大家一起吃吧!”罗清清想了想,看了看自家老爹。“行,那我就去煮一碗面。夏良哥哥,你照看着爹!”夏良点了点头,然后将罗关搀扶起来。在屋子里躺久了,罗关还是喜欢在外面。这会儿他能自己起身了,更不会将自己困在屋子里。这不,父子俩这会儿就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韦子坤这会儿反而一副没有精神的样子,直接进了他的房间,将房门关上睡觉去了。夏良和罗关沉浸在喜悦之中,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灶房里面,食材和木柴这些都被夏良弄得整整齐齐的。罗清清很快就找到了面粉,还是那种上好的精磨白面粉。反正是要做面条的,所以罗清清先不管其他的,先把面揉起来就行。说实话,对于揉面,罗清清并不擅长。反正能揉成面团就行。等到面团揉好之后,罗清清这才去看看灶房里的食材,看看要做什么面吃。别看这个灶房不大,却是五花八门的食材都有。更让人觉得惊讶的是,这些食材都很新鲜,就好像当日准备好的一样。罗清清看来看去,最终就看中了一只鸡。这只鸡已经杀好了,内脏都处理好了,就是一整只放在那里。虽然说夏天吃鸡不怎么好,可是对于生病的人,还有这里的大夫,应该是很好的。罗清清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你求我的大夫有些奇怪。刚才他治完病很是虚弱的样子,看起来一点都不假。正因为这样,罗清清才想着把这只鸡拿来做了。“反正是你自己说了让我随便用什么食材,那我就用这只鸡了!”想到就去做,罗清清开心的将这只鸡拿了出来,开始在宰起来。罗清清将这只鸡切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然后找了一些干辣椒,花椒,大葱,蒜和生姜这些香料,最后烧火,炒制了一大盘的辣子鸡。面的浇头做好了,罗清清这会儿开始清洗一些蔬菜,然后准备做面了。想都在现代的时候,看到别人轻松拉面成功,罗清清心底就一阵儿羡慕。没那个手艺的她,这会儿只能在脑子里想一想,然后认命的叹一口气出来,随便去找了一把刀,准备做刀削面。锅里水烧开,罗清清将手洗干净,然后摆出了刀削面的架势来。左手托着面团,右手拿着刀,手起刀落,然后利落的削面。勉强也算是有模有样的刀削面,就落到翻滚的开水里,开始了自己的热水澡奇妙之旅。等到一团面全部削到了锅里,看着面块也快要好的时候,罗清清就丢了一大堆的蔬菜叶子进去。最后,五大碗面就这么新鲜出炉了。为什么是五大碗刀削面,因为还有一个大伯罗东啊!自己人,罗清清从来都不会忘掉的。面好了,就开始放浇头和调味品等等。等到一大勺子的辣子鸡浇灌在面上,再上一把葱花,整个辣子鸡面的香味都出来了。“吃面了,吃面了!”罗清清大声喊道。夏良早就闻到香味了,这会儿赶紧冲进来帮忙端面。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几碗面端出去的手,大伯罗东也风尘仆仆的到了。“大哥,你来得正好,清清这丫头做了这么多面,赶紧去洗手尝尝!”罗关这会儿看到那红红绿绿的刀削面,脸上带着笑意的喊道。罗东没有想到这面还有他的份,赶紧点了点头。与此同时,韦子坤躺在床上也闻到了外面的香味。原本有些虚弱的他,这会儿被香味吸引的自己爬了起来。一推开门,看到那么大一碗面,韦子坤直接拿着筷子就吃了起来。不得不说,辣子鸡面真的很辣。可是那种辣的汗水都出来的感觉,又会让人觉得辣的很过瘾。韦子坤一口吃下去,就爱上了这个面的味道,直接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等到罗东洗好手过来的时候,看到韦子坤这么狼吞虎咽的样子,忍不住看向了自家弟弟。罗关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好说话,直接坐下吃就好。罗东意会过来,点了点头,就坐下了。罗清清和夏良这会儿见到人都到齐了,大家一起动了筷子,大快朵颐起来。当然,吃得最快的就是韦子坤了。到最后,韦子坤将那一碗辣子鸡面的面汤都喝到了肚子里。先是用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接下来韦子坤突然蹲在了地上,将头埋在自己的身体里,嚎嚎大哭起来。韦子坤这么一哭,让其他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好好的吃个面,吃完了为什么要哭了?罗清清双手拖住了脸颊,双眼一直盯着韦子坤,心里似乎在想着什么。没有任何人说话,大家都任由韦子坤哭着。一直到到韦子坤哭泣的声音慢慢地变小之后,他这才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又站了起来。“今天的病已经治了,你们可以走了!”此时的韦子坤,又恢复了最开始的冷漠。罗清清看着韦子坤的背影,立马站了起来大声的喊道:“你是不是生病了?很难治,很难治的那种?”韦子坤听到罗清清的话,脚步停顿下来,整个人站在了他的房门门口。“不,我自己都是大夫,我有没有病,我自己很清楚!”韦子坤回答道。“不,医者不自医!你根本就一直不好你自己的病!我可以!”罗清清看着韦子坤,说出了一句让人惊讶的话来。罗关看着自家闺女,张大了嘴巴。“我的好闺女,你说什么话了!你什么时候去学医能治病了?你可别瞎说!”罗东和夏良这会儿也诧异的看着罗清清,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说。“不,我真的可以治你的病!”罗清清这会儿异常坚定的说道。韦子坤这会儿转过头来,看着罗清清。那双眼睛,虽然有些红肿,却带着冰冷之色,仿佛要拒人于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