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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是个傻子。”诸葛瑾回道。

欧阳妮妮默默的看着诸葛瑾。

诸葛瑾这才又开口“黑纱有分寸的。”

欧阳妮妮不语，转身上了马车。

诸葛瑾眉头微拧，跟着上了马车。

“你要是不相信他，就把章天交给长公主吧。”诸葛瑾道。

“没有不相信他。”欧阳妮妮抽出话本，头也不抬道。

诸葛瑾倾身半拥着她，软声道“妮妮，我不想因为旁人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你要是对黑纱他们有什么看不顺眼的，你只管训。”

诸葛瑾的状态分明带着不安。

欧阳妮妮甚至察觉到他话里的小心翼翼。

她这才抬头看着他道了一声好。

诸葛瑾顿时一喜，双臂揽着她的腰身，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与她一起看话本。

队伍启程已是下午。

带着章天买糖葫芦，买小孩子吃的玩意儿的黑纱，丝毫不知道，他的猜测成真，他的主子，为了女人，已经将他们这些做属下的卖了。

——

乾皇生辰的前一晚，花皇总算是到了乾宫。

“多年未见花皇，花皇还是斯斯文文的表象。”乾皇打趣。

“乾皇跟往日也没什么差距，一如既往的年轻俊美。”花皇打量着乾皇，顺口的揶揄。

“儿子都要而立了，我们这些都是老头子了，哪还有当年的俊美。”乾皇笑道。

“你就得意儿吧。”花皇笑。

不论是金皇，还是花皇，乾皇的态度直接大转变。

“花太子，劳累了。”乾陵有礼道。

“客气的话就不必说了。”彼此都知道对方是什么人，没必要虚情假意。

乾陵还真就闭了嘴。

他们本是天子骄子，但经过上次欧阳的事，他们的骄傲都折损的差不多了。

“花皇不是遇到了欧阳女皇？怎的没一起入宫？”乾皇开口问。

“那是个凶神恶煞的，招惹不得。”花皇唏嘘。

“哦？花皇跟她交锋了？”乾皇甚是好奇。

“不止是单纯的交锋，那锋利的剑都抵上朕的脖子了，那诸葛瑾更是胆大妄为，竟然出手伤朕，要不是有人替朕挡了一下，估计乾皇这生辰，朕还来不了了。”花皇道。

“诸葛瑾？”乾皇眸光一闪而过的戾气。

“可不是，两人浓情蜜意，都午时了才起床，啧啧，当真是年轻气盛啊。”花皇感慨。

乾陵看向花邬，神色有古怪。

提起诸葛瑾，乾皇便没了兴致，不过他并没有叫人看出破绽。

“当年你酷爱美人儿，这欧阳妮妮与你当年所见的美人儿相比，哪个更甚？”乾皇饶有兴致问。

“不能比。”

“不能比？这欧阳妮妮可是欧阳第一美人儿？”乾皇讶异。

“是第一美人，不过是带刺的，不好惹啊。”花皇意味深长。

“带刺的美人儿不好惹，寻常的娇花难免无趣，所以，还是前者有味。”乾皇兴趣甚浓。

两人旁若无人的调侃欧阳妮妮，宛如她是男人可以消遣之物。

花邬停下脚步。

乾陵看向他。

“听说乾国最近不太平。”花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