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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有些怪异，原本这欧阳妮妮是不满欧阳皇的决定，利用诸葛瑾乱朝堂，这诸葛瑾也确实担上了奸臣的骂名，但细数所有事情，他并没有祸害谁的命，反而，他这些年势力发展迅猛，根本没必要去欧阳朝堂为臣，所以属下推测，他会去欧阳为国师，怕是早就看上了欧阳妮妮。”

“所以，你的意思是诸葛瑾去欧阳当国师，不过是为了接近欧阳妮妮近水楼台？”花皇嗤笑。

大仇未报，就有心思儿女情长？

“若不是如此，属下找不出他靠近欧阳妮妮的意图，毕竟，乾国相比较一个女人，诱惑更大。”在暗卫看来，乾国比欧阳妮妮诱惑更大。

所以诸葛瑾会靠近欧阳妮妮，是因为一见钟情。

“真是稀奇，朕这辈子，还能看到这样的爱情。”花皇挑眉，神情似嘲似讽。

——

黄昏的时候，乾陵派人去各院子通知，明日回宫。

而乾陵则是来了皇上的院子。

乾皇躺在床上，眸子满是灰败，他骄傲几十年，如今残废的躺在床上，虽然只有几天，却生不如死。

“父皇，可好些了？”乾陵上前，查看乾皇的背脊。

他将衣服一掀开，乾皇的身上数不清的疤痕，让人浑身鸡皮疙瘩。

相较于那些狰狞的疤痕，他背脊骨的窟窿则显得渗人。

乾陵看着那些伤痕，神情恍惚的喃喃“父皇，你可后悔？”

乾皇从未想过有一天，他的儿子会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哪怕他神情没有轻蔑。

乾皇也觉得这是耻辱。

他不能说话，却能抬起头瞪他。

乾陵的恍惚陡然回神，眼神是前所未有的清醒“也是，儿臣还在对您期待着什么呢？明明那么多儿子，但没一个能入你的眼，这些年，我们虽然担了皇子的头衔，却无时无刻不在如履薄冰。”

“父皇，明明是亲骨血，你是怎么做到冰冷无情的？”

乾陵的话带着控诉，带着不甘。

乾皇微楞，神情有片刻的茫然。

他还是第一次，被问这样的问题。

——

皇后从乾陵那里离去，便又去找了诸葛瑾。

“乾陵有她这个母后，也是幸福。”欧阳妮妮看着人意味深长。

“是福是祸，现在还不一定。”诸葛瑾同样高深莫测的看着皇后。

皇后走了过去，看着树下下棋的二人笑道“如今这行宫，最有闲情逸致的莫过于二位了。”

“要是没人来找晦气，就更好了。”欧阳妮妮扬着无辜的笑，说着最诛心的话。

皇后神色一僵。

任谁都不喜欢被人说自己晦气。

“啊，皇后可别多心，朕可不是说你哦。”欧阳妮妮无辜的笑，却给皇后十分邪恶的感觉。

“女皇不愧是女皇，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皇后意味深长。

“朕觉得有句话说的好，这世上宁可得罪小人，也别得罪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有人说过，漂亮的女人是毒更是刀，毒能侵入人的骨髓，刀能裹了人的命，皇后，你是那种漂亮女人吗？”欧阳妮妮笑问。

皇后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种漂亮女人，但面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女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