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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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陈悄然?”胖大婶一进派出所就大吼着悄然的名字。

“你是谁啊?找我女儿干嘛?”陈母问。

“我找她干嘛?我找她拼命!她把我儿子的脑袋打开瓢了,我要替我儿子报仇。”

原来这人是王勇的母亲。

胖大婶身后还跟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这两人悄然认识,老熟人了,冒西村的王支书和他的女儿王春华。这是王家人找她算账来了。

“婶儿,就是她,她就是把勇哥打伤的那个陈悄然。”王春花手指向悄然,眼中满含怨气,看来她对之前养鸡厂的事还记恨在心呢。

胖大婶一听,立马朝悄然扑了过去,“是你害了我儿,我要和你拼命!”

胖大婶叫嚣着朝悄然的方向冲去,还没到跟前就被人拦了下来。梁若愚挡在悄然身前道:“你讲不讲道理,明明是你儿子要害悄然,她是正当防卫。”

“什么正当防卫不正当防卫的,我儿子现在人还躺在医院里呢。医药费她得全包了,还要赔偿我儿子的人身伤害费、精神损失费、误工费,至少五千块钱。”

这是狮子大开口啊。

陈母一听要陪那么多钱当场就急眼了,冲着胖大婶吼道:“你儿子是金子做的啊,碰破点皮就要我们赔五千块。”

“什么叫碰破点皮?我儿子脑袋都被打破了,那血流得哗哗的,现在还躺在床上呢。医生说可能有后遗症,要是我儿子因此不能工作了,下半辈子都要你女儿养!”

这是赖上她了,拿她当长期饭票呢。

司文秀走到悄然身边小声道:“这泼妇肯定是受人指使来这里对付你的,一般乡下妇人可说不出精神损失费这种话,你好好想想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她得罪的人可不少,不过能追到蓝县来给她下绊子的,除了白家她还真想不到其他人。

她何德何能,竟然能让白家花这么大的力气对付她。看来白家对倪晟真是志在必得。

“你儿子见色起意对悄然下黑手,他现在这样是自作自受,你们怎么还有脸赖上悄然?”梁若愚看不过去替悄然申辩道。

“明明是这个小□□勾引我儿子,我儿子是冤枉的。”

悄然都气笑了,“就你儿子那副德性,我是有多眼瞎才能看得上他。”

王春华忽然站出来道:“陈悄然你有没有良心,当初在冒西村明明是你先看上了我堂哥,还死乞白赖地倒追他。后来去了省城攀高枝又把我堂哥给抛弃了,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你这编瞎话的本事都可以去写小说了,要不要我们现在就去冒西村找谢家问问你堂哥当初是怎么逼迫谢果儿的。要不是果儿跑得快,现在肯定毁在他手里了。”

“你放屁,我堂哥一表人才,想嫁他的人能从村东头排到村西头,谢果儿那个丫头怎么配得上我堂哥。”

睁眼说瞎话。

“呵,那我祝你以后嫁个像你堂哥那样的男人。”

王春华铁青着一张脸,刚想说话却被她爸王支书给拦住了。

“今天我们来不是吵架的,是想为我侄子王勇讨一个说法,陈悄然恶意重伤我侄子,导致他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这件事不能轻易就这么算了,你们派出所要给我个说法。”

塌鼻子所长,“这个……”

“王勇□□未遂,我当事人是正当防卫,要说讨要说法,也是我们向王家要说法。”司文秀抢先一步说道。

塌鼻子所长向王支书使了个眼色,对方立会意,转头对王母道:“弟妹啊,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

王母一听当即大喊道,“我的儿啊,你的命怎么苦啊!明明是你被人打伤,现在他们反倒说是你的责任,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都怪你爹死得早,我们孤儿寡母没人照应,都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别活了,我跟你爸一起去了吧。”

说着一个箭步就往墙上撞去,还好席勒离得近,一把拉住了她。这要是让她得逞了,弄个血溅派出所,这件事就更乱了。

“你拉着我干嘛,我要撞墙你别拦着我!”说不定她这一撞还能多讹陈悄然一笔钱。

以席勒的阅历当然看得出王母并非寻思而是借机生事好捞些好处,所以他死死拉住对方不让她有机可乘。

王支书上前一步,“警察同志,我侄子有天大的冤情啊,请你们一定要为我们主持公道啊。”

塌鼻子所长咳嗽了一声,道:“你们王家觉得有冤,那我们一定会秉公办理,至于陈悄然和梁若愚还需要继续拘留在此等着进一步审理。”

“那可不行,48小时已到,依照法律你们没有证据就不能再扣押我的当事人。”司文秀据理力争。

“法律不外乎人情,王勇毕竟还受伤躺在医院里,这个时候让他们回去怎么都说不过去吧。”这些都是托词,他是想借王家人闹事故意不让悄然走的。

梁母一听急了,“为什么不让我儿子走,他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还要被拘留在这里。”

陈母也急了,“就凭他们王家人说几句话就要把我女儿继续关在这里,我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