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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衣不敢乱动。
看着眼前因为妮露的话而变得放松的黑崎一护,朝衣心酸极了。
她该用什么方法去阻止这位热心少年,让他不要当着当事人本人的面再讨论他的事情了呢?
不,没有办法。
黑崎一护其实并不笨。可是再聪明的人——
这和聪不聪明也没什么关系。
怎么会有人……能想到被关在无间的蓝染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朝衣的肩膀上呢。
不是,你们到底知不知道你们谈论的“那个蓝染”就坐在你们眼前啊!
蓝染笑出了声。
朝衣差点没绷住。
可是妮露毫无所觉:“蓝染离开以后赫丽贝尔就整合了之前的虚夜宫的破面们,有她在,现在虚圈很和平哦。”
……虚圈就是之前他们说的,织田作或许会去的地方?
这应该算是好消息吧。
朝衣不自觉地微笑,把妮露的话重复了一遍。
大概是她脸上的放松神色太明显,一护忍不住问:“你到底是……”
朝衣笑容一僵。
糟!
……想要解释,但好像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如实说就好了。”蓝染说道。
这种耳边有人实时指导的感觉真是令人着迷……不,这完全就是在惯着朝衣!她应该自己动脑筋!朝衣这样想着,还是稍稍提了一下关于织田作的事情。
没想到妮露说:“这样说的话,你那个朋友在没有崩玉的情况下就直接突破了虚的界限吗?”
她顿了一下,然后解释了一下崩玉的概念。
“……好、好厉害。”
“这是当然的,妮露知道很多事情哦!”妮露扒拉着朝衣的衣服,笑着问,“但是告诉你‘虚’情报的是谁呢?我想现在死神之中关于破面的情报也是常识吧。”
就是你们说的蓝染啊……
朝衣尴尬地笑了一下。
黑崎一护听不到她们的对话,但是光看朝衣尴尬的表情,他就知道这个女孩子对于这些事情还知之甚少。
没有人能比黑崎一护更了解这种事情的冲击力。
过去他身为旅祸闯进了瀞灵廷,至少还有愿意帮助他的同伴在。后来他还遇到了木屐帽子、假面一伙还有白哉他们。但是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就连虚的概念都不甚清晰。
露琪亚把死神之力给他的时候,可是很合格的什么都解释了啊。
朝衣眨了眨眼睛,她想不明白为什么眼前这个叫黑崎的少年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奇怪。凶恶中带着一点怜爱,甚至还有点过来人的沧桑。
“带你的死神叫什么名字?”一护问。
妮露也有点好奇:“妮露也想知道。”
正常人怎么会把一个变成了破面的虚和刚刚变成死神的人类少女放在一起呢?
而且——
“我记得浮竹队长提到过,瀞灵廷对于代理死神应该是有一套规范流程的——你的代理死神证呢?”
朝衣睁大了眼睛。
“证……”
她也想知道。
但是蓝染又不说话了。他就是不说话,他只是笑。
朝衣:到底是我太傻还是你们套路太深。
“大概是没有的吧……”她没有什么底气地说道,“我这样会被抓起来吗?”
黑崎一护也陷入了深思。
“……应该不会吧,死神都还挺好说话的。”他想了想,“要不你先上车再补票。我有认识的人,就住在这附近,可以让他带你去和驻扎在这的死神聊一聊。”
朝衣:“死神还会住在我们的世界里吗?”
“当然了。”一护说,“现世时刻都在有人死去,如果不能及时将他们引渡到尸魂界的话,其中执念深的就会在现世变成虚。还有住在虚圈的虚,也有会到现世来的。然后他们就会伤害人类的灵魂。”
朝衣开始了思考。
朝衣思考失败。
“我住的地方好像没有看到过……”
她话刚落音,就看到窗外的天空上被撕开一个大洞。
“呃……”
这么巧的吗?
妮露弹起来:“你们先聊,妮露去处理一下那个家伙。”
她“嗖”地,就不见了。
“那不是妮露的同类吗?”朝衣问黑崎一护。
黑崎一护已经失去了灵力,但是他知道出现在现世的虚一般都长什么样。
他叹了一口气,又把别的事情和朝衣解释了个清楚。
朝衣终于搞明白,自己所获得的是什么力量了。
“谢谢你,黑崎君。”她真心实意地说道。
“……”一护沉默了一下,“不用这么客气。”
他看着朝衣,仿佛看到一只无辜的羔羊。
“有个叫浦原的木屐帽子,”一护说,“他知道很多事情,你可以去找他聊聊。”
朝衣:“……我就是从木屐帽子那里出来的。”
这过于形象的描述,让朝衣直接确定了他们两个认识的浦原就是一个浦原。
一护:?
“浦原先生什么都没和你说吗?”一护深感不靠谱。
“是、是啊。”朝衣说,“我在他家买了好多东西……还办了卡。”
一护震惊!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木屐帽子他到底有没有良心!”
“你……!”
看起来他很想发表一番言论。但是话到了嘴边,又被他吞了回去。
“总之……如果有什么不懂的还可以来问我。”一护说。
他的形象就伴随着这轻飘飘的一句话高大起来。
直到傍晚走出黑崎家、送走妮露然后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时,朝衣才停止细品。
“所以说,蓝染先生你其实是qb那种使魔吗?”她终于无法逃避,无法忽略肩膀上那微乎其微的重量了。
然而蓝染并不回答,只是反问:“qb是?”
朝衣:“……”
她没想到自己和蓝染先生的代沟已经到了这种程度。
“qb就是专门骗单纯少女的邪恶使魔!”朝衣气愤地说道,“蓝染先生你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那么大方地把力量借给我却不求回报,而且还隐瞒了这么多关键的情报……!现在像浦原先生他们一定都在家里嘲笑我傻!”
蓝染若有所思地看着朝衣的侧脸。
因为情绪波动太大,朝衣的脸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路灯的光照在飘飘摇摇的雪上,反射出温暖的金光,如同羽毛下坠。
许久没有得到回应,她转过头来鼓着脸和他对视。
红色的眼珠被光照成金橙色。明明十分夺目,她却下意识地转了一下眼睛。
“如果说欺骗的话,确实是有的。”蓝染说,“但是这对你来说真的很重要吗?”
朝衣:!!!
这是什么鬼话!
如果说原本她已经自我和解,只有两分生气的话,随着蓝染的这一句话,她的怒火一下子上涨,蹭到了一百分!
“太没品了!蓝染先生!”
蓝染并不退让。
“这就是你的诉求吗?”他问。
朝衣:“我认为这是基本的礼节。欺骗我对您来说有什么好处呢?”
“在提出你的疑惑之前,我想你需要明确一件事。”蓝染盯着朝衣的眼睛,平静地指出,“你对我们的契约有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