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傲曦?彭卫然这才知道眼前之人就是大名鼎鼎的端木傲曦,于是就着灯光,仔细看了看她说道:“你就是贤亲王妃?怎么还蒙着面纱呀?王妃娘娘,你别听这疯女人胡说八道,是她,和我没啥关系啊。”
傲曦沉声喝道:“大胆狂徒!竟然公然玷污皇上指给贤亲王的庶妃,见了本王妃,还敢口出狂言,你该当何罪?来人啊,请大理寺卿过来,将这位大胆的狂徒抓起来,好好审问,受谁指使,如何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此刻傲曦动真格的火人了,跳脚在那为自己辩白,“王妃娘娘,都跟你说了是她,不行你问问你们王府的那个丫鬟,还是她叫我躲在这里的。”
丫鬟听彭卫然这么说,赶紧出来跪在傲曦面前说道:“王妃娘娘,这位公子没有说错。刚刚奴婢不小心把他衣服泼湿了,他威胁奴婢要告诉王妃娘娘,奴婢怕被娘娘责罚,就让这位公子呆在这里,奴婢去为他借干净的衣服,谁知回来,就看见这位小姐和这位公子。”
杨建荣一听,指着屋里所有的人,哭嚎着叫起来:“你们。一定是你们串通好了,来害奴家清白的!”
傲曦冷眼看着杨建荣,慵懒地吹吹指甲,嘲讽地笑了一声,“哼!本来本王妃还想为杨小姐主持公道的。可既然杨小姐口口声声说,是本王妃找人串通好害你清白,本王妃也就没必要滥做好人,咱们就请官衙里的人过来,好好断断此案吧。”
傲曦转身要朝外走,正在这时,就见韩红走进来禀告道:“王妃娘娘,出事了。皇上指给王爷的侧妃秦小姐被人给。”
“什么?”傲曦惊叫出声,“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天啦。这里也。来人啊,将他两分开看好了,一只苍蝇都不准出入。”
说完,快步朝外走去。
出门以后,韩红几不可见地朝她点点头,傲曦见了,不动声色地朝出事地点走去。
到了那里一看,只见萧腾熙陪着一干官员,正在现场……公共卫生间女厕查看着,卫国公和他的四个儿子,赫然都在。
只不过三人脸色难看的一塌糊涂。
萧腾熙见妻子来了,颇为担忧地看着她,关心地说道:“你刚刚满月,别累着了。回去歇着吧,这里我来处理。”
卫国公一听,气的差不点倒仰。端木傲曦这个罪魁祸首,王爷既不问,也不抓,竟然还让她回去休息,怕她累着,真是要活活气死他呀!
卫国公也是气急了,脑子一发热,开始口不择言,竟然气急败坏地对萧腾熙说道:“王爷,王妃嫌疑最大,您怎么能不闻不问,就让她离开呢?”
萧腾熙听卫国公这么说,周身温度骤降,凤眸一黯,说出的话,犹如冰刀,朝着卫国公扔了过去,“本王如何做事,还用卫国公教导吗?你有何证据证明此事王妃嫌疑最大?别说本王没有警告你,诬陷王妃,等同诬陷本王,依律是要问罪的。在事情没查清之前,本王劝你,还是谨言慎行。”
秦梦筠的父亲,痛心疾首、泪水横流地哭嚎道:“事情明摆着的。筠儿只要出事,王妃就可以独霸王爷,只对王妃有好处的事情,不是王妃干的,又会是谁?”
傲曦本来不想搭理他,可听他们父子两生生指责自己,决定做个小小的反击。
傲曦因面见外男,一直用薄纱蒙着面,只有一双剪水秋瞳露在外面。此时,听卫国公父子指责自己,她一反往日的强势,大眼睛上,迅速弥漫上一层薄雾,氤氲袅绕,迷迷蒙蒙地看了众人一眼,又看了看萧腾熙,委屈地躲到萧腾熙身边,说道:“王爷还有一位侧妃,三位通房,两位妾室,这次父皇又指了一位侧妃,两位庶妃,即使你一位侧妃出事,还有其她这么多的女人,我能挨个害吗?就算是挨个都害了,父皇不会再指吗?再说,就如同两位大人说的一样,我明知这样做,会被人猜忌怀疑,却还要这么做,我又不是傻瓜。”
一副可怜的女人样子,沁出一串晶莹剔透的小泪珠,挂在扇子一般的长睫上,看得人心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