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是谁?”初如捂着额头,睁开了双眼,瞪着眼前的这个不同寻常的大夫。
邪尧却没有搭理她,只是神秘地笑了下。
“大概还需要静养多久?”北冥风问着。
邪尧蹙眉,“你很急吗?她是你的新娘?赶着入洞房?”
北冥风只咳了声,怪人自己也见过不少,只不过这么怪的头一个,“不是,只是她现在跟一件事情有关,我需要确认她什么时候能痊愈。”
“最快20天。”邪尧挑着眉回答,似乎对于北冥风的说辞不大满意,开始收拾瓶瓶罐罐,临走前看了北冥风一眼,“她本就不是个听话的病人,你若再急,只会应了那句欲速则不达。”
鎏楚去送邪尧回去,北冥风留了下来,看着熟睡的初如,想起刚才那场精彩的辩驳不禁莞尔一笑,以前也看过彤雨和她之间的战争,形容起来就是一个火,一个冰,彤雨经常恼羞成怒负气而归,而初如则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也许这是最让彤雨来气的地方。彤雨明明那么努力才能以“妹妹”的角色跟到黑宿的身后,而初如则是自然而然走在了黑宿的身旁。如今这二人,则一个动武,一个动口,尽管初如现在没有在黑宿身旁,但就刚才黑宿的神情来看,这二人……
“你当初为什么背叛了拓,也背叛了我呢?”北冥风叹了口气走出门去。
初如在鎏楚和北冥风的监督下,足足静养了一个月,当然除了定时吃药换药和美味佳肴,初如也隐约间听到两人议论,当日案发现场并未找到有利的证据证明她的无辜,不过他们倒是从来没把怀疑放在她身上,这倒让初如不禁产生了另一种猜测。
这三皇子并没有先前在北冥拓那边听到的邪恶,有的时候也很执拗,比如现在他正逼着初如跟鎏楚学习武功。
“我不要,我已经跟青羽学会了轻功,干嘛非要我舞刀弄剑不可?”初如指躺在桌上的长剑。
“学武是让你自己保护自己,以后就不会这么容易就受伤,这是好意,你何苦拒绝?”北冥风耐着性子游说,天知道他从没这么鸡婆过。
“你们为什么那么确定我不会?”初如看着鎏楚想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些端倪,“或者说你们为什么那么确定我不是凶手?”虽然很多疑点,但他们从不把怀疑放在自己身上的态度不免也有些让人怀疑,“你们知道凶手是谁?只是苦无证据?”
鎏楚的笑容依旧稳稳挂在嘴角,倚在门上的姿势没有一丝的变化。
“再或者,你们就是安排我和黑御见面的人?”初如开始在两人之间踱来踱去,“但你们又不是凶手……”因为凶手不会用这种方式找证据,只会捏造或者嫁祸,莫非“你们被利用了?”
“很不错的猜想。”北冥风语气平和,却暗自不得不欣赏她的才智,“那你觉得你到底是得罪了谁呢?”
“你们不方便放手去查的地方,要么是比你们更位高权重的人,要么是你的至亲——馨丽皇妃!”
“你好大的胆子!敢怀疑是他们!”北冥风将茶碗重重的搁到了桌上,碗盖震落在地上摔成碎片,北冥风瞪了初如一眼,没多停留也没好气的走出门去。
鎏楚看着原地的初如,单手蹭了蹭鼻头,耸了下肩跟着走了出去。
“呼”初如长出一口气,“这人怎么说变就变啊。”不知道那面具拿下来会不会更吓人。听说这北冥风是因为脸上有烧伤才带着面具。烧伤啊,听说一些美容产品可以促进皮肤的新陈代谢,好歹人家待自己不薄,确实不该这么指着人家鼻子说人家母亲的不是,得想个好点儿的报答和道歉方式。
“谁?”躺在床上这些日子,初如觉得自己的鼻子和耳朵异常灵敏了。
门外的人,飞身上了屋顶,初如也跟着上了去,却一脚没站稳差点摔下来,要不是这个蒙面人伸手相助,想必又可以静养了。
“你是谁?”初如抽回手,小声问,似乎觉得有几分眼熟。
“看来你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拓扯下脸上的黑布,终于看到她了,“一个月不见,你的轻功似乎有点长进,但还是没什么警惕心,明明没什么武功,还敢跟着上来。”钳住她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番道:“你瘦了,风没给你好吃的吗?”(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网址: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