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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冯掌柜的又翻了几页,指着要二十根大黄鱼的那人说:“我对你也是印象深刻,因着当日你非要将你媳妇儿抵当给当铺,且不说你那媳妇儿是被你抬着来了,染了重病就快要死了,你当她,只为了让自己拿了钱去赌场翻本。
且不管哪家当铺,那都是不当活人的,我们宋家的当铺也不例外。
可你却非说我是嫌你媳妇儿快没气儿了,于是将守在媳妇儿身边不足七岁的女儿也拽过来要当。
我不肯当,你还威胁我说若是不给你当,你就把女儿卖到窑子里去,还说是我害的。
我也是瞧着那孩子可怜,才将你媳妇儿身上一块岫玉收了,随便给了你一点钱。
岫玉也是玉,虽无法与诸如翡翠此类的玉石相比,但若是品相好的高货,的确也还能值些钱,然你当的岫玉,也就比路上随便捡来的一块石头略好些吧。
是以,便是按照这块岫玉的十倍价赔,那是连金条砸下来的一点子粉末都够不上的,你也有脸管东家要二十根大黄鱼,我看你的脑子里许是灌了粪,不管用了吧?”
围观群众:“哈哈哈,一块破岫玉也敢要二十根大黄鱼,这人的脑子里的确是灌了粪,要不是灌了粪,他能这么傻?能以为大少帅夫人会跟他一样的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