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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母亲教我说指认大哥,说他对我有杀意,又教我说大哥的行为是商月萍指使的,她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算计那对母子,丝毫没有发现我在冰冷的水池里泡了太久,一直在发高烧。
父亲听信了我和母亲的话,罚商月萍母子不能出自己的院子,商月萍没有辩解,可她是一直抱着满身是水的大哥的。
后来,大哥也发烧了,可商月萍没日没夜的守着大哥,他不过两日,就好了,而我,烧了六七日,差点烧傻了,母亲才发现,一边给我请了大夫看,一边又继续在父亲面前骂商月萍母子。
于是,父亲给我们送来了很多的好东西,还有好几样新鲜的玩意儿是单独送给我的。
我心里那一点做错了事情的愧疚与不安就被那些东西压了下去。
开始觉得,做坏事其实也没有什么,做坏事还能换得好处就更值得,我母亲的主意都是好的主意,能给我带来好东西,我听她的就是对的。
后来,她不管与我说什么,我都信,她不管要我做什么,我都去做。
她一次次的告诉我,我是湘城南地的少帅,是唯一有身份的少帅,除了我,谁也不能做南地王。
而商少钦拦了我的路,我就要不计手段的将他杀死,她对大哥下过很多次的手,每一次失败了都会告诉我,以此来证明商少钦是多大的威胁。
她告诉我大哥是怎样在军中一步步的成长起来的,告诉我商少钦某年某月某日又打了胜仗,告诉我如果不杀死商少钦,对我的地位会有多大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