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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纪霖愣了一下。

只觉得宋书锦句句逼人，让他恼火至极，可偏偏他却一句都无法反驳。

“果然是生意人的女儿，伶牙俐齿！”他只能恨恨的咬出这么一句。

“是谁的女儿不重要，”宋书锦重新坐了下来，淡淡的说：“不玩一些下三滥的白皙害人害己就可以了。”

“所以，大帅今日命令我回张家吃饭，真实的目的是什么，不如直说了吧？我年纪小，脑子笨，猜不出别个人心里的那些弯弯道道。”

“我问你，你和江夜寒是什么关系？”张纪霖盯着宋书锦，似乎想从她的脸上瞧不点什么东西来。

“我救过他的命，他认我做妹子，我喊他一声四哥，有事无事走动走动。”宋书锦说的很随意。

“你什么时候救过他？”张纪霖又追问。

“回湘城之前，”宋书锦答：“我是个医生，还懂毒，四哥早年中过毒，亏了身体，求医唐门，我身为唐家的大小姐，为他医治，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说完，她抬起眼睛看了张纪霖一眼，又补上两句：“我能成为唐家大小姐，也是拖某些人的福气，他们当初不合谋害我，我也不会走了大运，成为唐家大小姐。

我不信命，因果还是姓一点的，这善因善果，恶因恶报，大概就是这么个理儿，父亲觉得呢？”

“你难道不知道我和江夜寒是敌对的关系？你救他，是想和我作对？”张纪霖的语气更冷，心里那股子憋闷气儿怎么都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