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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真不知道给你炸药和监听设备的人是谁？”宋书锦追问。

“我不知道。”安臣回答，但目光躲闪了一下。

他终究只是披着虎皮的猴子，虽然学到了老虎的几分皮面，定力却没有那么好。

“安臣，我可以答应你的交易，前提是，你没有撒谎。”

宋书锦将手抬起来，将手腕上的铃铛露出来，这些小小的铃铛平日里被她用一条细长的红线帮着，轻易不会发出声音，她动手将那根红线扯开，铃铛就轻轻响了起来：“如果你骗我，你和周温柔就会受到加倍的惩罚！”

“我当然没有骗你，”安臣抬起头，故作镇定：“你这种人，我犯得着骗你吗？”

他看不见，自己说这话的时候，额头钻出细密的汗珠。

“那你看这是什么？”宋书锦将手放在安臣的眼前，猛地摇响铃铛：“叮叮当当，叮当当，叮叮叮当……”

“安臣，我是你最信任的人，将你的秘密都告诉我，你最爱的人，是谁？”

安臣：“我最爱的人是……温柔小姐，是温柔小姐。”

宋书锦：“不，她不是你最爱的人，你忘了吗？你只是想要得到她，得到她来证明你比商少钦更好，得到她来感动你自己的深情，你最爱的人，从来都是——你自己。”

安臣：“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