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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帅，”宋书锦说：“真的就是真的，任由你怎么辩解否认，它都不可能变成假的。”

“当你得知我婆婆与龙九之间的关系后，你试图利用我婆婆去攀附龙家，我婆婆不愿顺从你，你就对她生出怨恨，甚至，不惜杀害了她……这个真相，郭霜知道，我知道，少钦知道，自然，身为元凶的你，就更应该知道！”

宋书锦直接将真相说了出来。

张纪霖的脸色顿时大变：“不！我不知道！”

“宋书锦，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怎么会杀商月萍？我怎么会……”

“叮铃铃！”宋书锦忽然抬起自己的手腕，手腕上的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却如魔咒在进了张纪霖的耳朵，将他内心最黑暗的那一处地方放出来……

他无比清楚的回忆起，上一次，他在这铃声的蛊惑下，向宋书锦说了哪些话。

——“萍儿，那龙九公子当年对你一见钟情，又好几次跑到南地来见你，你给他送一封信，让他帮我灭了几个大势力，他轻而易举的就做到了，那……只要你去跟他睡一次，他一定会什么都愿意为你做的。”

“你不帮我？”

“你为什么不帮我？你是不是在心虚？”

“商月萍，你这个贱人，你说，你是不是在心虚？”

“你是不是心里早就没有我了？”

“你背叛我，爱上了别人？那个人是谁？龙九？”

——“你敢背叛我，我弄死你！”

“你觉得龙九比我好？比我优秀？比我有权利，有地位，你就想跟了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