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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犹豫着,还是将最后那一句“眼睛哭肿”说了出来,其实她也不算是夸张,她只是据实形容姑娘刚才的样子而已。
贺南洲略一思忖,嘴角勾起一个莫名的弧度——那只小野猫又在玩什么花招呢?根据他平时对她的了解,她可不像是那种会被秦斓欺负到哭的人。
“嗯,既然她眼下正在伤心,那我一会儿再来吧。”
“少帅!”
白芷突然叫住贺南洲,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说出来:
“姑娘她……气得不肯吃晚饭。”
“不肯吃晚饭?那就由着她去吧,一顿不吃也饿不坏,让她自己好好消消气。”
贺南洲无所谓地一哂,转身就走。
“少……”
白芷还想再替她求情,可是却终究不敢说出口,少帅刚才的眼神可太吓人了,可能是今天正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她可不敢在这个时候再去触他的霉头。
“哼!我就知道,男人都是嘴上说得好听,还跟我说什么要我一直留在少帅府,难道是留我在这里受这样的委屈吗?”
祁落雪放下窗,耳边还回荡着贺南洲刚才说的话,面上一片忿忿。
她看着手里裂成两半的蜀锦缎子,心里一赌气,就把东西给扔到了地上,自己抱着胸生了好一会儿的闷气,想到自己一开始要做这个枕套的目的,忍不住在心里把自己批评了一顿,又重新捡起来拍干净了上面的灰。
是啊,她一开始做这个枕套就不是纯粹地用来送给贺南洲的,而仅仅只是为了讨得他欢心、取得他的信任的。
对,仅此而已,她现在怎么又反倒生起气来了呢?
这可不是个好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