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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南州冷笑了一声。

“您觉得您毁了一个姑娘的一辈子，带给她一辈子的病痛。”

“我毁了一个姑娘的清白。”

“还是对我有救命之恩的人。”

“就是将她收过来，做个奴婢，陪我睡觉？”

“是我的良心彻底丢了，还是您的心肝早就黑了？”

“你说什么糊涂话！”老夫人大怒：“什么清白，按狐狸皮子爬你的床，勾你的魂，你就这么护着她？”

“她没有爬我的床，”贺南州说：“冰窖里，是我毁了她。”

“冰窖温度低，里边的痕迹不好消除，那里还有血，您可以去查看。”

“如果您还不信，我还可以用我母亲的名义发誓，在我中活色生香毁掉雪儿之前，我和她之间清清白白！”

老夫人顿时就瞪大了眼睛。

她知道，贺夫人是贺南州最在意的人，他能拿母亲发誓，就代表这事情是真的。

她也是以为祈落雪真的是个狐狸皮子，已经和贺南州不清不白了，才那么去做的。

可如果祈落雪清清白白，是她误会了，那么她就的的确确是毁了一个无辜的姑娘，犯下了大罪孽！

而这样的罪孽，还是不可挽回的……

“南州，我……我不知道那姑娘……”老夫人第一次见的慌乱，不知所措。

“不知道不是理由，”贺南州却狠心说：“恩将仇报，畜生不如。”

“我贺南州是顶天立地的人，我不会让我自己变成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