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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席和他干了一杯,瞿硕是条铁铮铮的汉子,却又和普通鲁莽的军人不同,他极其聪明,只是和自己一样,不懂韬光养晦,不懂收敛,自己是江湖人,自傲武功高人一等,瞿硕不同,他是一名将军,已成骑虎难下,要么退回朝堂做一个闲职将军,等待退位让贤回去养老,要么,大概就是叛军乱臣抄家灭族了。
“你打算怎么办呢?”井席问道。
他的问题正是此次瞿硕出来散心的原因。
又是喝了一大盏酒,瞿硕说,“遇到你之前我在一处弄堂里看到一个年轻人搀扶着老妇人下了桥,让她小心别摔着,老妇人很开心。”
“我在想就算我不要我的命,瞿家庞大的一族不能因为我的固执强行赌上,我赌不起。”
皇权啊。
自古让多少人连原则都只能无奈的放弃,为了活着。
瞿硕已年近四十,在军中的岁数来看此正值壮年美好时,强行被退位从他外貌上的沧桑可见,对他的打击也非同一般。
……
除了是很好的聆听者,井席不会安慰人,从来没在朝堂一天过的他,说不上一句话。
“不聊那些不开心的事,今天我们兄弟一聚,来,干了。”瞿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