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说不清楚，就比如，以前我一直觉得，我爹和我娘是很爱很爱我的，可是现在……”

赵挽云垂眸，轻轻摇了摇头。

秦九凰打量着她，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赵挽云不过十六岁罢了，想她十五岁的时候，家里人都还像个宝贝一样宠着她，要换做是秦陨，是绝对不会允许她远嫁异国他乡的。

当做棋子，和当做女儿，差别还是有一些的。

赵挽云现在这个情况，的确是有些尴尬。

秦九凰前前后后也活了四十多年了，倒是对她有一份宽容，道，“你既然喊本少主一声师父，那往后就是澜月谷的人。我澜月谷的人，容不得旁人欺辱。”

赵挽云心安了一些，抬眸道，“你当真会保护我？”

“要不，你别叫我师父了？”秦九凰笑，“毕竟本少主的徒弟被欺负，还是很丢脸的一件事情。”

赵挽云：“……”

这个女人就是坏，她能好好说话吗？

秦九凰看着她笑了笑，“我想听听他和东方烬、陆清潇三人相依为命的故事，你知道多少？”

按照慕南萧和东方烬的说法，他们三人的故事其实发生在他们年纪还很小的时候，东方烬昏迷的时候才十六，和现在的赵挽云一般大。而陆清潇那个时候早就去了逐月宫，所以这故事，起码在八年前。

秦九凰有种直觉，当年那件事情，肯定和慕南萧现在的身份有关系。

赵挽云想了想，道，“那个时候……他们认识的时候我还很小，我记得我也就七八岁吧。当时那事儿还闹得挺大的，皇上和娘娘当时去行宫，好像遭遇了一场兵变，太子殿下差点没活下来，据说但是是东方烬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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