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说辞……

诛心又熟悉。

四年前，楚桀这么对待秦九歌的时候，她还在一旁煽风点火看笑话，如今落到自己头上，才知道万箭穿心有多痛。

她呆呆的坐在床边，再看眼前这个男人，直觉得无比陌生。

脑海里，又窜出柳成赋的样子，竟是对楚桀有些厌烦了。

垂了垂眸，她低低的道，“臣妾知道了……陛下，时间不早了，您还是早些去上朝吧。臣子们还在金銮殿那边等着你。”

“这才是朕的皇后！”

楚桀拍拍她的肩头，转身去早朝了。

明晨曦的指甲嵌入掌心，脸色铁青的吩咐怜玉，“你去，把柳大人找来，就说本宫有急事求他！”

说着，又对旁边另一个丫鬟杨柳道，“帮本宫上药！”

刚刚，她的膝盖在地上磕破了，这会儿血都从裙摆上渗了出来，可楚桀却当做没看见。

她真的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活成了当年秦九歌的样子！

杨柳上前来，忍不住替她鸣不平，“陛下也真是的，想当年娘娘为她做了多少事情！若是没有娘娘和相爷，哪有他今天？可他倒好，竟然如此对待娘娘！”

“小声点！”明晨曦往窗外看了一眼，生怕隔墙有耳——

当年，楚桀不光这么对待秦九歌，还安插了眼线在锦华宫，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如今，谁知道这锦华宫有没有楚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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