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节都已经没有了,还要顾惜名声这种东西有何用?
她怅然落泪。
原来所谓的小畜生,不是籍籍无名的奴才。
她无声的嘶喊。
褚英待她真是……不薄。
拿自己的外甥女当妓|女!
他是真要把自己彻底毁掉啊,比一刀杀了她还残忍百倍。
“说!除了你,还有谁!”她眼神疯狂的瞪着他。
岳托摇头。
“说!”刀颤颤的割在他的颈脖间,割划出一道细小的血口子。
她拿不稳刀身,整个人像一片垂挂在树梢上即将落地的秋叶,不过是苟延残喘。
“我没法替其他人做选择,我只能对我自己做的错事负责!”目光清澈,愧疚沉沉。
但这话听到阿木沙礼耳中却完全是另一种意思。
她面无血色,五官极近扭曲。恨意弥漫全身,但随即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眩晕,她一个踉跄,头往下栽倒,若非岳托眼明手快,她很可能一头磕在冰雪地里,撞得头破血流。
岳托被她突如其来的晕厥反应也着实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