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有种神奇的能力,所到之处能够力挽狂澜,生生改变每个人的命运轨迹。
那时候,她缩在床角,自咎却无法自拔地在期待着那一份毁灭早日到来,当她被迫囚禁时,那份喜悦几乎冲天而起。
她帮着娥恩哲逃走报讯,她按捺住激动,默默地等待……
这一切,都只是为了那一份小小的……小小的……卑微的奢望。
“四格格?”失魂落魄中,有个似曾熟悉的声音贯穿她浑噩的神智,击打得她浑身颤栗。她僵硬的停住了脚步,茫然的抬起头。
如坠梦中的熟悉场景,那间本该已被重锁锁死的屋子,此刻竟然门户大开。
廊檐下,站着一锦衣少年,穿了一件深灰色的缎面马甲,领口嵌着一圈儿貂鼠毛,正拢着手在雪里跺着脚,见到穆库什时,那张被冻得鼻红眼赤的脸上不禁露出笑颜来,“真是四格格呀!”
“安……安……”她分明记得他的名字的,只是因为看到那尺许厚的积雪里,踩出的两串清晰的脚印,竟而震惊得令她结巴起来。
“奴才安达里。”少年轻快地笑着。
“你……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