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都不怕，你不怕就好。”

怕不怕的，对于境界高的人不存在这个说法，到了冯凯这个程度，其实也是超越了个人的所有情绪意识，比如什么恐惧悲哀，大喜大怒，都不会存在。

他暴躁不过是因为他本身的性格，这只是他的习惯。

不是一个境界的人，看起来就觉得很怪了，有人会觉得一个高手是怪人，但其实是普通人不理解高手的境界，就觉得怪。

“有先生如此境界，张勇何至于输？”

“你能先赢了再说吧，现在，还未必就能赢，虽然你的融合比张勇要好。”

“我能感觉，这个世界的力量好强，但为什么啥都没有啊。”

“因为这就是世界最初的状态，就是什么都没有，这些力量，会形成万物，逐渐构成世界的基础，但我现在境界不太够，无法完成这些。”

顾琴再次大为惊叹，这一次，她的眼界可真是开得太大了……

“这就是修炼的最高境界吗？”

“并不是，你自己想想，为什么会有这一切，就该明白为什么这不是最高境界了，只是现在的你境界未到，想象不出来更高的境界。”

“不，先生，我能想象到，为什么会有这一切，因为更高的是规则吧？”

“嗯？你倒是与众不同，好了，准备今天的应战吧，都过去一个晚上了。”

林晨对顾琴的理解也颇为诧异，她竟能想到这一层。

其实没错了，一切的规则是最高的存在，这就是天书，她只是没说出天书而已。

顾琴觉得过去了很长时间，但实际上也仅仅过去一个晚上。

林晨这个世界虽然是没有完成的世界，但也与原先的时空不同，所以时间就不能放在一起算了，可能这边一年，那边才一天，都是正常的。

……

又到了比试的时候，冯凯领出了他激发出的第二个沙民。

而他前一天改造的那个强大的沙民，现在已经沦落得跟普通人一样了，又回归了最初的状态。

冯凯想让一个人强大并不很难，难的是如何保住这个人。

他先抵达之后，林晨才带着顾琴出来，此时顾琴仿佛换了个人，所有人都不认识了。

“这是谁？”大长老看着顾琴现在的模样惊讶。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她原先身体出了问题，治好了而已。”

冯凯不屑地说，“人还是那个人，低位面的就是看不到本质。”

哪怕顾琴不是恢复，而是彻底改头换面，甚至变成男人，或者烧成灰，冯凯都认识她，这不是低位面人能想象的，低位面就是瞒不住高位面。

林晨不紧不慢地说：“这就是顾琴，她之前被人下毒成了那样，现在只是恢复了。”

“哦，看起来完全不一样啊。”大长老感叹道。

“少废话，开始比试吧，其他的事你们自己后面再说！”

冯凯急不可耐，“赶紧比试完，告诉我进一步的线索，若是我不满意，我就……对这些沙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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