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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小秋左手捻了捻齐莫肩膀旁的针,右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样,有知觉吗?”
齐莫轻轻摇摇头,“一点感觉都没有,你想做什么?”
田小秋把针取了出来,“现在呢?”
齐莫试着动了动,胳膊疼得不行,有些抬不起来。
他轻轻地摇晃着,一会儿才恢复常态。
田小秋收了针欣喜地说,“我知道怎么来麻醉人的某些部位了。”
她还一直担心着以后做手术要怎么麻醉呢,此刻她是明白了,针灸也可以做到。
她也学过一些理论知识,一直没有试过,这次拿齐莫试一试,挺有效果的。
齐莫不明白田小秋兴奋什么,他只知道她要做的,肯定跟接生有关,莫名地觉得接生这种事情潜藏着太多真理。
田小秋看齐莫依旧在晃动着胳膊,替他揉了揉,“针灸得比较深,就跟你之前让我帮你在腿上留针一样痛的,所以,用针麻醉慎用。”
齐莫享受着田小秋的按揉胳膊,看到了那边田小莲看向远处,周岗停着笔在深思,不免叹气,“他也挺难的。”
田小秋随着齐莫的视线看到了周岗,“他怎么了?”
齐莫毫不保留地说,“他今天见到他爹来找他了!”
田小秋随口说,“那不是好事吗?父子团聚了!”
“他们父子不对头!”齐莫轻声说,“他怨恨他爹在母亲死后娶了填房,那填房太过分了,一直打压他,就想让自己的儿子霸占周家财产,他跟了我之后就没有回去了。”
“听着挺复杂的。”田小秋同情周岗的过往,“他爹找他什么事?”
“恐怕是让他回家吧!”齐莫低低地说,“周岗弟弟被后母宠坏了,坏事做尽,被人联合下套,犯了偷盗罪。”
“现在已经被关进了牢房里了,估计是他后母想要儿子平安,让他爹来找他,让他疏通关系,放了他弟弟出来吧。”
田小秋就感觉其中的水挺深的,平静的问,“牢房的事情周岗可以插手的吗?”
齐莫轻声解释,“他是副将,为了朝廷做了不少贡献,有一些小权力的,见了比他级别小的县官,说几句话是可以让县官放人的。”
“原来如此!”田小秋理解周岗地无奈,“对他来说的确是挑战,那他答应了吗?”
“肯定不答应了!”齐莫太了解周岗了,“他不知道多讨厌他们,怎么会帮忙呢?”
周岗不帮忙的结果是遭到了父亲的一顿臭骂,趁机吵架了,不欢而散。
田小秋想看看齐莫是怎么处置这件事的,凑到他鼻子边轻声问,“如果是你,你会帮忙吗?”
“我爹是武痴,毕生都在钻研武功,对我娘不闻不问的,他不可能再娶的。”齐莫想到父母心里有些难受,“所以,我不会有周岗那样的烦恼。”
田小秋看到周岗目光带着哀伤,就抓着齐莫的手往外走,“让小莲开导他吧,我们别在这里待着了。”
他们走后,田小莲就回头看到周岗站在原地发呆。
她有些奇怪,走过去看到纸上空白,轻声问周岗怎么了。
周岗才回过神来,不想让田小莲替自己承担烦恼,就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