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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岗说到做到,借着宿醉的头疼就去了县衙。
县官见到他,自然是笑容满面地上前迎接,“周副将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周岗坐在主位上,“我听说有人陷害我弟弟偷盗?”
县官轻微笑着,“本官已经严查了,是尚书的外甥栽赃陷害。你知道,尚书的面子本官还是要给的,所以嘛,就只好委屈令弟在牢房里住几天了。”
“我那弟弟也是不懂事的,你有没有……”
县官急切地说,“没有,我们没有对他做任何事情,就让他在牢房里住着。”
周岗低低地说,“我的意思是让他长点教训,免得无法无天了。”
县官立马明白了,就让衙差到牢房里把周岗弟弟周数打了十大板子。
手下人回来禀告情况,县官淡然看着周岗,“周副将,你看这?”
周岗特别满意,“做得不错!以后,不管是谁犯事了,就该秉公执法。”
他这么做也是想让弟弟明白世道险恶,才会本分做人。
县官指了指里边,“周副将要进去把令弟带出来吗?”
县官也听到了周岗让后母三跪九叩首救儿子的做法,知道周岗此刻是来提走弟弟的。
周岗轻微点头,“进去看看吧!”
县官就在里边带路,带着周岗到了那个暗无天日的牢房里。
周岗第一次来牢房,看着里边的犯人伸出手喊着,“冤枉啊,放我出去!”
他觉得来一次都要发疯了,快步往前走。
县官显然习惯了这里了,双手背在后面,昂首阔步,悠闲地往前走。
那些犯人在叫嚣着,就有衙差打他们的手,他们立马就乖巧了,变成了求饶声。
周数被关在最里边的牢房里,除了浓厚的茅厕味道外,还有老鼠爬过的声音。
周岗在门口看着趴在那儿奄奄一息的弟弟,就觉得县官派的人打得挺狠的,但也没有比他练武的时候那么惨。
县官留意着周岗的神态,发现他并没有多生气,就放松下来,示意衙差把牢门打开了。
衙差取了钥匙推开门朝着里边喊着,“周数,有人来赎你出去了!”
周数回过头来,看到周岗后,原本死寂的目光顿时晶亮起来。
他哭喊着往外跑,“大哥,你来了,我被打了,真是惨无人道,我是被冤枉的。”
周岗走进来蹲下冷哼着,“你要是没有做什么,别人干嘛要冤枉你?”
周数擦了擦眼泪,“大哥,我就平时嚣张跋扈了些,得罪了一些权贵,就被陷害进来了。”
他一想到这几天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度过,就特别怀念家里的生活。
如果可以让他出去,他一定要好好改正,绝对不跟那帮猪朋狗友在一起,特别是尚书的外甥,那就是个坏蛋。
他抓住周岗的袍子,“大哥,你快利用你的职权把我弄出去。”
周数并不像母亲那样对周岗有敌视,他偶尔还会见周岗的。
县官接受到了周岗投递过来的目光,轻轻咳嗽一声,“来人……”
“大人!”周数立马鬼哭狼嚎起来,在县官面前哭喊着,“小民冤枉呀,你一定要明察呀!”
县官卑躬屈膝地看向周岗,“周副将,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