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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儿已经不吃不喝半天了,醒来就呆坐在房间里不出来了。
太傅儿子屡次劝说不了,就出来让尚书儿媳劝,田小秋也跟着进去了。
屋子里依旧点着熏香,田小秋闻不惯,感觉头很晕。
她走到熏香炉子里,取了一点完好的熏香,放到随身包里,她要拿去药馆鉴定成分。
尚书儿媳轻声安慰着,“意儿,你别难过了!”
意儿没说什么,田小秋感觉到意儿的不正常,对着尚书儿媳做了个眼神。
尚书儿媳过来后,“小秋,如果没有你替她检查,说不定就……”
田小秋太了解情况了,低声说,“胎死不下危及母体,意儿更加危险。”
尚书儿媳紧张了,“现在怎么办?意儿不肯吃堕胎药。”
田小秋也没有办法,“只能让太傅夫人劝一劝了!”
她们走出来,大家看到她们摇头就知道一切事情不好办。
太傅儿子心情复杂地问,“爹娘,这该怎么办?”
太傅夫人沉默了好久,“我去说一说。”
齐莫看着太傅夫人进房间了,就走到田小秋面前抓着她的手,让她别难受了。
大家都把目光转向房间里,不一会儿,传来了意儿的哭声。
太傅夫人走了出来,对着儿子说,“你进去陪陪她吧,等会儿就让她把药喝了。”
太傅儿子沉重地走进去了。
屋子里传来夫妻抱头痛哭的声音。
大家心情格外不好。
一个小时后,太傅儿子走了出来,“喝药了!”
太傅夫人走到田小秋面前,“麻烦你给意儿接生!”
田小秋放开齐莫的手,脚步虚浮地走了进去了。
不一会儿,意儿在喊疼,田小秋教她放松,所有人都焦急地等待着。
意儿难过地看着田小秋,“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这只是意外!”田小秋说不出所以然,只能尽情安慰,“生下来后,保持好心情,调理身体,半年又可以再怀,一次不良史代表不了什么的。”
意儿意难平,“婆婆说她也经历过一次不好的,为什么我们那么惨?”
意儿一直在抱怨,田小秋不说一句话。
田小秋陪着意儿十多个小时,总算接生了一个没有呼吸的孩子。
意儿看了那个孩子,小小的,全身发紫了,顿时大哭起来。
田小秋安慰她不要太伤心,把那孩子清理干净,包好放在一边,再也忍受不了,跑出房门。
大家走了上来,“怎么样了?”
“已经没事了!”田小秋声音哽咽,交代了太傅家里人多关心意儿,照顾好她,就跑了出去了。
齐莫跟了出去。
田小秋跑到一个无人的巷子里,挨着墙根坐了下来,目光带着无限哀伤。
齐莫蹲在她旁边,伸手抱住她,“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