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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云卿陌的俊脸顿时黑了下来,额头上肉眼可见的速度滑下了好几层黑线。
“如此厚颜无耻真的好吗?”
“当然好了啊。”刚刚吃饱喝足赶回来的景流年,浑身上下处处都透露着喜意,连带着走路都带风了。
是以听到云卿陌这话,不但不生气,反而还乐呵呵的笑着,嘴角眉梢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你又没媳妇。”
这话说的极为自然,语气中的显摆之意,听得人心里直泛酸。
就连素来,谦谦君子做派的云卿陌,听到他这嘚瑟的语气,也是一阵气结。
气结的同时,心里还有一丢丢泛酸。
立刻就给了他一个白眼,没好气的道:
“便是你成家了,也犯不着这般招摇吧,小心哪天遭报应了都不知道。”
“嗬——”景流年侧目神色古怪的看着他,忽然间咧嘴笑了:
“为兄便当贤弟你是因为嫉妒,才会如此。果然嫉妒使人面目全非,这话诚然不不假。玉卿你现在这幅模样,满脸都写着我嫉妒三个大字。”
“是吗?”
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还真是少见啊,云卿陌不怒反笑:
“本神医嫉不嫉妒,这尚且另当他论。不过现下有一件事情,我倒是清楚的很,那就是马上就有一个人该痛哭求饶了。”
“笑话,为兄我堂堂七尺男儿,向来流血不流泪。又怎会做出痛哭求饶这种不体面的事情,你这……”
“……”云卿陌淡笑不语,伸手神色从容的从腰间摸了一把。
三根银针,泛着点点寒光出现在了他的手中,就那么看着他,脸上的笑容不减分毫。
倒是喜形于色的景流年,看到他手里银针的那一刻,怔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不自觉的收敛了许多。
云卿陌对着那三根银针,轻轻的吹了一口气,抬眸,冲着景流年微微一笑,露出了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
“流年兄请吧!”
“咳——”景流年回神的那一刻,猛的咳了一声,急忙别过了头,神色微微有些不自然。
“那什么,为兄忽然想到,你嫂子她方才醉酒吐了我一身,是以这治疗之事,还是该日吧。”
说着,景流年脚底抹油,就打算溜了。
云卿陌怎会不明白他的想法,嘴角上扬,在他抬脚的那一瞬。
施展身形,悄然的出现在了景流年的身后,手腕一翻。手中的银针准确无误的落在了他穴位当中。
景流年手脚发麻,身体也连带着不受控制了起来。
虽然只是停顿了一下,但这样的受制于人的感觉,还是让他不由得脸上一黑。
相对于景流年的黑脸,云卿陌此刻的模样,可是与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信步走到了景流年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笑盈盈的看着他,薄唇轻启,缓缓的道:
“流年兄这话可就实在是太客气了,我们可是出生入死的兄弟。
若不是流年兄你的话,哪里来的小弟我的今日……”
景流年嘴角微微抖动了一下,面上虽然带笑,但是却没那般自然。
云卿陌挡住了想要溜之大吉的景流年,一边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那一点褶皱都没有的衣袍,一边接着又道:
“行走于世间,最重要的就是义气二字。流年兄您当初救我于危难当中。
小弟一直没齿难忘,是以流年兄您现在身体有恙,小弟定然竭尽所能,全力医治。莫说是流年兄你被嫂夫人吐了一身酒气,便是满身恶臭,我也绝对不会嫌弃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