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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别国人进军营,无论是渎职还是叛国,都够百里喝一壶了。”国师笑。
“你敢从安宁身上下手?”易安面无表情的问。
“怎么,心疼了?成大业者,怎能儿女情长?待你君临天下,这天下女子,哪个不奢望入你帐下?即便是她安宁,也能为你享用。”国师不悦易安再三在安宁的事上跟他反驳。
“更何况,将她陷入绝境后,再救她于苦海,她不是更会对你感恩戴德?就时,美人儿入你怀,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国师又道。
易安冷笑,只觉得国师异常天真。
“你现在够格与三方为敌?”易安不辩驳的反问。
“什么?”国师皱眉不悦。
“储倾城,百里,安宁,储皇,以一敌四,你若有信心,你只管暴露。”易安讥嘲。
易安的话让国师神色顿时难看。
“你藏着掖着多年,不是在躲避储皇的探查吗?不但储皇查你,百里也在查你,她如此肆无忌惮的带安宁去军营,你焉知她不是在诈你?她之前差点死于你手的事,你觉得,她会就这么不了了知?”易安不想管国师的生死。
可如今,他们是一条绳上的人,暴露了国师,他自己指不定就暴露了。
所以,他必须得警告国师,让他知晓此时出动,可能会引发什么后果。
二十几年的谋划将会付诸东流。
他的隐忍更会变得一文不值。
“照你这么说,我这辈子怕是都行动不了了。”国师不耐烦的皱眉。
他急切不是没有理由的。
以前的储国,就只有储皇跟百里。
暗中给储皇下药,即便是他知道,他也不敢太伸张。
因为储国的百姓,惊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