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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撑着下颚看她看得认真,那模样,像是百里是戏耍之人。
百里一番多余劲挥散后抬眸,便对上了安宁的眼。
“你这深夜不睡?是打算做贼还是思春?”百里无奈。
她一个大活人在屋顶,她竟是没有半分察觉。
这警觉性,也太低了。
“你深夜练武,是思念储皇,还是思念储皇?你这情还真是执着,被伤到撕心裂肺了,还死心不改。”安宁反怼。
“呵。”百里被气笑了,她瞪了安宁一眼,将铁枪归类,然后飞身上了屋顶。
“离我远点,臭。”安宁嫌弃。
这大热天的,一身汗后,定然酸臭。
“磨叽。”百里嘀咕,到底还是隔她隔得远了些。
两人并排坐着安静赏月。
过了良久,百里这才看着安宁道“你这深夜不能睡,非午时不能醒的老毛病是因何缘故?”
“天生的。”安宁道。
“天生,哪有人天生有这样的习惯,若不是心事重重无法入睡,此刻你定然是在酣然入睡,不是一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么?怎么,心烦了?”百里道。
“你试过被所有人背叛吗?”安宁看着远处的黑暗莫名其妙的问。
“…….”百里看着安宁沉默。
“我试过。”安宁收回眸光,看着百里笑。
“那是一种毁天灭地都不能消的仇恨。”安宁说的话很是值得人怀疑。
可她的认真,叫百里不得不相信。
“所以,才有了这个老毛病?”百里问。
“……”安宁摩挲着戒指不语。
“他们,是谁呢?”百里忍不住问。
安宁的事,透明可寻。
那这些背叛她的人可能是谁呢?
“说笑的,你还真信?”安宁挑眉,往屋顶一躺闭上了眸子。
她都说了是玩笑,可百里,却是怎么也笑不起来。
坐了一会儿,百里回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