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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古国的目的,达到了么?”喝茶的空档,安宁问储倾城。
“石嬷嬷先前告诉我说,说是古皇曾经找人掳过我我母后,我来了古国问了古皇,他告诉我,掳走我母后的并不是他,而是,易忠。”储倾城道。
“易忠?不就是储国国师?”安宁挑眉。
“是。”储倾城拧紧了眉,他也是没想到一圈绕下去,又回到了原点。
“你那个石嬷嬷说的是真话么?若是易忠玷污了你母亲,早在你年幼时,他便将你想法设法的利用你,让你成为他谋反的助力,而不是什么都不做。”安宁道。
“早先,我放过石嬷嬷,放她之后,她自己求见我,要告诉我一切,我知道她的话不怎么可信,但线索也就那么些,信有可能摸索出证据,不信,则什么机会都没有。”储倾城道。
“若是查不到,你会一直查吗?”安宁问。
“会,到底是不甘吧,使我出现的男人,害她郁郁寡欢的男人,到她死,都没人出来证明她的干净。”储倾城轻嘲。
聂国
“太子,这易公子是什么意思?他怎么会告诉你这样的消息?”葛一看了主子的信后,下意识的怀疑。
“储倾城乃父皇和宴十三的孩子?呵呵,没想到千转万转,他竟然转成了我的兄弟。”聂葛神色阴郁。
“太子,你觉得这消息,皇上知道吗?”葛一怀疑的问。
葛一的话让聂葛顿时皱褶了眉头。
他蓦的想起,墨倾城五官无职,却极得父皇看重,莫不是,他早就知道此事?
“派人去查,查父皇与宴十三的纠葛。”聂葛沉重起来。
“是,属下这就去。”葛一退下。
聂葛神色阴郁的看着窗外的月色。
如今的他稳坐太子宝座,这一切都是他隐忍后得来的。
他不准任何人出现将其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