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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聂葛并没有什么区别。
聂葛在宫里挣扎二十几年,而他在世界里挣扎二十年。
聂皇永远不会懂,为了有一天,能摸清自己是谁的种,他满世界跑,几经生死锻造自己,直到现在,他身上还是伤痕累累,瘢痕交错。
“太子,明知道皇上不喜你,为何还要进宫去惹他的眼?”葛一对太子非要进宫之事着实不解,如今的皇上,一门心思想着怎样让墨倾城改姓,他又怎会在乎太子的心思。
“既然不好过,那就大家都别好过算了,他想认儿子,也得要墨倾城愿意认父,我的处境会时时刻刻提醒墨倾城,这些年,他是怎么被人言传诋毁的。”聂葛邪笑。
“墨倾城会介意曾经么?”葛一质疑。
一个人若想上位,什么不能隐忍?
“若是旁人,会以退为进,就此改姓,可墨倾城不会,不然,储国太子身份就够了,他要的,不过是个真相而已。”聂葛冷嗤。
“拒属下所知,宴十三当年并不喜欢这个孩子,生他后,将他置于别的宫殿,虽然也派人尽心伺候,可她自己从未去看过他,那么幼小的他,就被如此对待,跟孤儿也没什么区别。”葛一道。
“可不就是跟孤儿没区别么。”聂葛冷笑,他跟墨倾城有何区别?都是被弃之人。
“聂皇厌恶左皇后迁怒我,墨倾城会因为宴十三不喜他而迁怒聂皇,这可真是个有趣的报应。”聂葛邪笑。
葛一沉默,主子似乎越发邪气了。
储国
趁易安不在的空档,墨一借喂水接近安离。
“公子,待会儿进了储城,我们会营救你。”墨一将水喂到安离嘴边,轻声道。
墨一的话,惹来安离的视线。
他看着陌生的面孔拧紧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