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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是主子的人。”葛一道。
“我一直以为,我即便失去所有人,也会有你,现在看来,我真是蠢的可以。”聂葛轻叹,眸子看向远方带着恍惚。
“主子,对不起,我是被骗了,这条河能出储城,我也是道听途说,等真正的出事了,我才发现,自己入了别人布好的局。”葛一道。
“你不用过多解释,你跟我那么长时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不会杀你,等出了这片海域,你就自力更生吧。”聂葛道。
“主子,我是说真的,我没有骗你。”见主子要弃了自己,葛一顾不得双脚有伤,挣扎着跪在了聂葛的面前。
“你让我怎么信你?”聂葛反问。
葛一顿时默了,他什么证据都没有,可说这里是出储国另一道的,是他。
“主子……”墨一听到聂葛的话顿时拧紧眉头看向了主子。
“想说什么?”墨倾城拧眉看他道。
“主子,你记不记得当初我们是怎么发现暗道的?”墨一道。
“有声响。”墨倾城若有所思。
“可我们并没有搜查到任何人。”墨一道。
“所以,我们是被引到这条河的。”墨倾城道。
他的话引来了所有人的视线,包括葛一聂葛。
“所以,有了下了一盘大棋,将我们所有人都套在了上面。”聂葛皱眉道。
“你我都姓聂,我两死了,谁最获利?”墨倾城看着聂葛,高深莫测道。
“聂云。”聂葛道。
“只是,右皇后的手,能伸这么长?”聂葛质疑。
“怕是,她一直都藏了底牌吧,能将后宫大权紧握的人,岂会是个愚蠢的。”墨倾城道。
“如此看来,聂国怕是已经水深火热了。”聂葛道。
“主子,那墨府?”墨一担忧。
“明目张胆的杀,定然是不可能的,以右皇后的手段,定然会设计套人,若是她明目张胆的问罪,我想,武将军也不会袖手旁观,若是她想来暗的,能套的,也只有丞相。”墨倾城了然道。
“在这海域,我们的消息阻断了,看来,我们得加急出去。”墨倾城看着聂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