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现在，武将军还没察觉，我挥军让他退位交出兵符，不是挺好？”聂宁道。

“你什么时候这么蠢了？”右皇后轻叹。

聂宁皱眉，揉按的手指稍微用力。

“在云儿未登基的时候，你逼城让他交出虎符，之后呢？”右皇后道。

“什么之后？”聂宁道。

“之后，虎符落你手中，你该如何？交给云儿，会让朝臣质疑你跟云儿的关系，不交给云儿，你是谁？为何这么做？当众人把你的身份查个底朝天的时候，你的谋逆罪便坐实了，墨家暗卫尚未斩草除根，你的出现是大忌。”右皇后道。

右皇后考虑的很全面，聂宁心叹。

什么时候起，她考虑事情这么全面了？

犹记得当年，她还是那个被人说了重话都能哭的姑娘，之后，她越发成熟稳重，越发没有情绪，也再不哭了。

“付演，若当年我早点遇见你，求娶你，你说，我们现在会不会很幸福？”聂宁道。

“不会。”付演垂眸，掩盖眼底的冷。

当年的她就是个傻子，对世界满腔热忱，也被世界打击的体无完肤。

那样的她，怎么会经营与男人的关系。

不会经营，便不会得到好的结果。

所以，他们幸福？那就是个笑话的可能。

聂宁微楞，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的说不会。

或许，不是不会，而是她，再也没有了对美好事物的向往。

付云龙回到府邸，付清看到他回来，冷着脸上前。

“爹去巴结皇后去了？”付清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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