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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云的回怼让右皇后当下沉了脸，一心为子，却连最基本的尊重都得不到，那是什么感觉？

她只觉得寒心。

“要是本宫从小不为你打算，你这般说我，我该受，可你别忘了，本宫为你究竟做了多少，别说那是我该做的，没有谁欠谁的，哪怕你是我儿子，我也不欠你的。”右皇后冷笑。

聂云微楞后沉默了。

“行了，到底是孩子。”聂宁不悦道。

男人宠溺的语气让聂云一愣。

右皇后也是神色莫名的看着聂宁，她倒想看看，他是不是要在儿子面前，暴露自己。

“右皇后阅历深，二皇子自是赶不上的，虽然二皇子优秀，但很多事，不经历是理解不了的。”聂宁语重心长。

“母后，是儿臣一直让你失望了。”聂云率先低头，虽然在母后心里，他一直不够聪明稳重，可不可否认，母后为他做了很多事。

“道歉这种事，一次是珍贵，多次便是低级，从小到大，这种事你干过多少次了。”右皇后轻叹。

聂云不语，眸子定定的看着右皇后。

“母后一直损我，有意思吗？儿臣没有母后聪明，若儿子能事事谋划，母后不是显得很没存在感？儿臣一直想问问母后，您当年犯过蠢吗？还是你从小便能一直算计？”聂云说的平淡，可在场的人都能听出他话里面的讥诮。

聂宁微楞，难怪她不愿意来看他。

他们之间，一直存在着问题。

她嫌弃他不上进，他一直觉得她太强势。

“呵。”右皇后牵起唇角笑，笑容里带着讥嘲。

聂云皱眉，正欲说什么的时候，右皇后却是转身就走。

聂云顿楞，焦急欲起身，才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牵扯到身上的伤口，疼得他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