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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邸,聂行将武将军跟他说的话告诉了柳席。
柳席道“将军说的确实没错,人便是实力强悍,也不能自以为是,不然哪天就会栽了跟头,三皇子想要稳坐高位,得学会以理服人,为皇者,是这天下的守护,更是弱者的守护,若连皇上都不公,不能为有苦之人主持公道,那这天下,还有谁会服从敬畏您。”柳席道。
“多谢先生指点。”聂行郑重道谢。
“哪是柳席指点,是三皇子自己通透。”柳席客气道。
“以前总觉得自己为皇了,就能高枕无忧,蔑视所有人了,可现在看来,并不是如此,是聂行见识浅短,难怪当初父皇不看重我。”聂行道。
“人总是要成长的,谁也不是一时就会了所有,三皇子不必介怀。”柳席道。
聂行点头。
“倒是将军,他此时跟三皇子说这些作甚?莫不是有投靠三皇子的意思?”柳席疑惑。
“若他有投靠我的意思,又怎会进宫,跟二皇子,谈登基一事?”聂行疑惑。
“武将军进宫,跟二皇子谈登基之事?”柳席皱眉。
“嗯。”聂行点头。
“你们在宫里都说了什么?”柳席问。
聂行被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将他进宫后的事情,都告诉了柳席。
“你说,期间有人紧急在右皇后耳边低语?”柳席若有所思。
“先生有何想法?”见柳席沉思,聂行疑惑的问。
“以柳席看来,武将军进宫是假,有事才是真。”柳席道。
“武将军进宫能有什么事。”聂行不解。
“深夜进宫,最好做的事,便是打掩护。”柳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