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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的儿子练就了一身纨绔的本事,只要是能气着我哥的事,他都做,两父子活得像仇人,我知道,他儿子把我哥哥当成了我。”
“你报复的很成功。”付演揶揄。
“是啊,我报复的很成功,但我并不快乐,你知道我最恐惧的一件事是什么吗?”邪医道。
“什么?”付演问。
“我怕会再见到他们,因为我没脸,因自己的妒忌害别人,我觉得自己很低级。”
“我怕见到他们,自己会愧疚的说不出话来。”
“所以,你不想我杀聂云,是怕我最后还是会后悔。”付演问。
“你觉得这世道苦吗?”邪医反问。
“苦,也甜。”还是姑娘的时候,是家里的手中宝,被父母宠爱的日子是甜的。
但家没了,随之而来的便是数不尽道不清的苦。
“你觉得聂云活得开心吗?”邪医又问。
付演沉默。
聂云自然不开心,因为有一大堆琐事等他解决。
“这世道这么苦,他不死,就一直会苦,你让他去承受这世间的苦,不是更能折磨他的身心吗?”
“你这劝跟不劝有何区别?”付演笑。
“但我还是想你懂我的意思。”邪医道。
“回去吧,这外面真冷。”付演抹了把脸,冷冰冰的,跟冰渣一样。
“走吧。”邪医牵着付演的手,将她往自己的帐篷牵去。
温副将带着人将安州搜了一遍又一遍,但凡有风吹草动,就定然不会放过,然而并没有搜出任何跟武将军有关的人。
“这城里没有,不会跑到山上去了吧。”搜索了一天,脚都坏了,士兵不满的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