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想衣面色冷厉,有看到楼听寒他们三个男人手底下都是有真功夫的,小二那还敢顽抗,涕泗横流的哀声求饶。
云想衣松开了小二,挑了挑眉冷笑,“从实招来,不然,可别怪我动粗。”
小二一边哭一边竹筒倒豆子,倒是把他知道的都招了。
但他也不过是受掌柜的指使将毒酒给云想衣他们端上来,至于掌柜的为什么害他们,却是半点不知。
这时叶留止与黑衣人也回来了,只是叶留止面色十分难看。
云想衣问道:“没抓到人?”
叶留止皱了皱眉道:“我们追出去的时候,那掌柜的已经服毒自尽了。”
楼听寒倒是没什么失望的神色,仿佛这一切皆在他预料之中。
起身淡淡开口,“接下来怕是危险更多,走吧。”
云想衣看了看在地上吓得一滩泥一样的小二道:“这个人怎么办?”
叶留止回头看了一眼道:“小喽啰而已,自生自灭吧。”
驾车人沉默着没有异议。
云想衣皱了皱眉,没说什么,跟着三人上了马车。
一路上无话,气氛沉闷的很。
终是云想衣打破了这份沉闷。
“你们怎么知道那间客栈有问题?”
叶留止还在为没能留下掌柜的活口,线索中断郁闷,此时皱着眉没有答话。
楼听寒轻浅一笑道:“白城是交通要道,来往客商繁多,这客栈很大,却只有我们一伙客人,自然有诈。”
他没说的是,刚一进入那间客栈,他就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异香。
云想衣听了解释只觉得似乎还差些什么东西,但也只当是习武之人走南闯北的经验,没往心里去,而是打了个哈欠道:“我们今晚睡哪?”
楼听寒叹了口气道:“本是想宿在城中,明日也让你见见故人,如今只怕城中危机四伏,我们只能连夜出城了。”
云想衣看了看外面的夜色,有些担心的道:“他已经赶了一天车了,没问题吗?”
楼听寒未语,倒是叶留止开口道:“只能辛苦一下了,不然若是宿在城中,我们今晚上是不用睡了。”
闻言,云想衣颇有些绝望,“我们该不会以后只能在野外睡了吧?”
楼听寒温言安抚道:“不会,我们必须让他们摸不准我们行进的规律。”
车轮滚滚,一会儿便到了城门口,守门将士直接拦住了马车。
也不知驾车人给守门将士看了什么,竟然就这么直接放行了。
云想衣奇道:“白城没有宵禁么?”
“自然是有的,可王叔不也说了,这位可是陛下身边最神秘的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