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云想衣回身坐到床上也不理人,楼听寒关了房门坐在桌边椅子上,一时间两人均是沉默。
折扇有规律的敲击在桌上,见楼听寒只是坐着也不言语,云想衣语气疏离道:“已经知道杀手属于什么势力了,王爷还有何事赐教。”
停止了用折扇敲击桌面的动作,楼听寒面向云想衣缓缓开口,语气十分诚恳,“用你做饵是本王不对。”
出来这段日子无论是叶留止还是楼听寒都是以“我”自称,如今楼听寒突然自称“本王”,即便说的是道歉的话,却仍让人觉得刺耳。
皱了皱眉,云想衣道:“王爷客气了,我本就欠你救命之恩,王爷便是要了我的小命,也没什么不对。”
听出云想衣语气不悦,楼听寒沉默片刻道:“把你算计在内乃情非得已,你之前欠本王的所有人情,一笔勾销,如何?”
明知道从最开始自己与楼听寒之间便是交易,只是不知为什么,此刻从他嘴里听到这个事实,却仍让她心里发堵,甚至感觉眼眶发酸,心中莫名的有些委屈。
咬了咬牙,云想衣冷声道:“如此甚好。”
听出云想衣的逐客令,楼听寒点了点头道:“好好休息。”
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门关上的一刹那,云想衣也不知怎么的,眼中突然就落下泪来,想自己莫名其妙穿越到这个陌生的世界,本就无依无靠,更加上这身体的生身母亲早亡,父亲漠不关心,还有时时刻刻想要置这具身体于死地的姨娘庶妹,自己日日过得胆战心惊,就怕哪天在睡梦中就被人暗害了。
越想越委屈,眼泪就越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楼听寒关上门之后并没有离开,而是在门外站立许久,直到叶留止回来,他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与叶留止一同回到他们住的房间。
神秘人与那下蛊的中年男人还有之前跟着云想衣的一对男女不知去了何处,此时屋内只有叶留止和楼听寒两人。
叶留止看了看与云想衣一墙之隔的墙壁,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把她怎么了?”
楼听寒眉头微皱摇了摇头,“我告诉她,她之前欠我的人情,这次一笔勾销。”
叶留止瞪圆了眼睛,吃惊程度显而易见,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你你你说,说什么?”
“我说,我告诉她,她欠我的人情一笔勾销。”
张了张嘴,叶留止想说什么又觉得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半晌才道:“你这小子,你这也太伤人了。”
楼听寒没有说话,只是沉默。
其实刚刚在云想衣屋子里时他就听出了云想衣强压下的哭腔,即便云想衣掩饰的很好,可他仍旧能清楚的辨别云想衣的情绪,更何况,他听力极佳,即便隔着一道门,他依然听到了屋内云想衣刻意压低强忍的啜泣。
抬手抚了抚眉心,向来被父亲培养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本事自从遇到云想衣后频频破功,自己这段时间喜怒形于色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这样下去,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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