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珩冷笑的看着叶迎白,语气不无嘲讽的开口,“是血口喷人还是事实真相,王爷最清楚,殿下还是不要太早下结论。”
叶孤鸿握紧了缰绳,一双浓眉狠狠皱在一起,“看你们的意思,这烛芯莲是不想要了。”
微微颔首,闻人同泽淡淡的道:“恕难从命。”
“好!有骨气,那就别怪本王不给你儿子生路。”
叶孤鸿说完抬手一挥,当下便有人持着火把上前交给叶迎白。
“迎儿,烧!”
一声断喝,让叶迎白微微蹙了眉。
再抬头,他看见不知何时站在了凌无书身边的云想衣。
云想衣目光定定的看着他手上的烛芯莲,一张俏脸寒得像冰。
只这一瞬间愣神的功夫,一条红绫便瞬间卷住了叶迎白手中的烛芯莲。
烛芯莲脱手的一瞬,叶迎白猛地顺着红绫的方向冲了过去。
又一条红绫击向叶迎白的胸口,他躲避之间便失去了夺回烛芯莲的时机。
两条红绫尽数被收在来人的袖中,那人一身红纱,临风玉立,美而不娘,魅惑如妖。
“将离!”
叶孤鸿声音阴冷,一双眸子阴骛的看向将离。
将离毫不在意的缓步走向闻人同泽这一方兵马,到了闻人同泽面前,他缓缓单膝跪下,“将离参见馆主,幸不辱命。”
接过烛芯莲,闻人同泽依旧是淡笑着看着叶孤鸿,“多谢王爷手下留情,留了小儿一条命。”
明明是感谢的话,但其中的嘲讽众人皆知。
云想衣和凌无书皆是十分惊愕,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眸子中看到了不解。
这将离不是已经背叛听风馆了?否则当初为何要留下秦兰舟,还给他们传了假消息?
云想衣和凌无书的疑惑自然也是叶孤鸿和叶迎白的疑惑,只是这父子二人并非胸无城府之人,既然中了计,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如何能怪得了别人?
没了烛芯莲在手,叶孤鸿心知今番自己在劫难逃,缓缓看向城头的凌无书,他忽然笑了,“书儿,三日后你我爷孙二人,决一死战,你敢吗?”
一句话把凌无书架到风口浪尖,身为一国储君,若不应战,今后便再不可能坐稳江山。
云想衣微微蹙眉,先凌无书一步开口,“现在王爷为鱼肉,我等为刀俎,却不知王爷何来的自信,跟太子谈条件?”
“我叶家爷孙说话,你个小丫头哪来的资格插嘴?”
面对叶孤鸿的呵斥,凌无书淡定的开口,“想衣多次救了素素的命,等同于我皇家恩人,如何没有资格?”
末了勾唇浅笑,“既然皇爷爷想要赐教,三日后,本宫恭候大驾。”
虽然都不愿让凌无书冒这个险,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一战,凌无书必须应下。
回了城中,云想衣找到闻人同泽和凌无书。
“太子,丞相,先前我没说,但今次王爷被寒毒反噬的确十分严重,所幸如今烛芯莲找回来了,可以尝试做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