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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薄隋伯脸色发青,眉头皱得愈发紧凑,“他与你在同一艘船上,你怎么会不知道?苏瑾叶别想在我面前整什么幺蛾子,你要知道只要我想随时都可以让你死。”
“他与我在同一艘船上?”苏瑾叶耸了耸肩,颇为无奈,“薄老先生要不亲自来看一看?”
薄隋伯眯着双眸,他自然不会过去,派了一个人,那人。几乎将整个船只都翻了个遍,到头来还是一无所获,冲薄隋伯摇头。
薄隋伯太阳穴突突的。咬牙切齿:“他去哪了?开船时,明明我还看到他。”
苏瑾叶看了一眼岸上的位置,闭上双眼:“我不清楚,我也什么都不知道。你不是恨我吗?那就把我杀了,开枪,直接一了百了。”
薄隋伯却迟迟未动手,叫人去,把苏瑾叶身上搜了个遍,不仅薄霈城不在,账本也消失了。
明明该在水上又怎么会突然消失,还带着账本。薄隋伯想到结果,呼吸加重,脸色也一点一点冷下来。
他收回枪支,“杀你?苏瑾叶,你以为我不知道陆聂琛是个疯子?他对所有的东西都不在乎,可唯独在意你,你活着,它就一定会出现将账本拱手送来,他要的,不就是这个。”
薄隋伯冷笑,眼中寒气更甚,给了旁人眼神,让他们上船,将苏瑾叶绑起来,又宣布让船只靠岸。
只是船只刚靠岸,有人过来禀报:“老爷,警官来了。”
薄隋伯心里一咯噔,以为账本已经到了警局手中,正提心吊胆,可看到警、察局长为首,身旁还带了宥铮,紧绷的脸色才有所缓和,但愤怒仍然无以复加。
“孽子!”薄隋伯嗤之以鼻,他这些年辛辛苦苦竟然养了一个白眼狼。早知道他会突然反水,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让他活下去!
他给了旁边人眼神,所有人把苏瑾叶挡住,薄隋伯笑着走上前去:“赵局,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赵局皮笑肉不笑:“薄先生,现在可不是套近乎的时候,有人检举你偷税漏税,而且有了切实的证据,我们警方要带你去警局一趟。”
说罢,有人上前来,举着手铐。
薄隋伯笑推了手铐,“赵局。我们都是东秦的人,相互之间肯定会要有个照应,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抓人?”
赵局脸一下冷了,“薄先生,我们抓人都是讲证据的,难道要我现在就把你偷税漏税的证据摆在明面上吗?到警局,我自然让你心服口服。”
“那赵局,偷税漏税一事,是否是薄家企业?”
赵局点头,“不错。”
薄隋伯淡笑:“既然如此,您找的该是薄霈城,他是薄家企业的执行人。而我只是他的父亲而已,难道儿子犯法了,还要我这个老子给他替罪吗?”
这话一出,宥铮平稳的脸色产生一丝裂缝,薄隋伯能敢这么说就说明这一切都是真的,他真的将执行人改上了薄霈城名字,算准了这一天。
赵局回头看了宥铮一眼,神色也有些为难。薄隋伯含笑:“当然,我也清楚肯定与我管教不当,多多少少有些关系,但是今天我实在没有时间与赵局去警局聊一聊,等明天早上,我一定亲自过去,给局里一个解释。”
薄隋伯将事情完美化解,苏瑾叶脸色发白,如果真让薄隋伯说通了,她被绑去薄宅,绝对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