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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叶老头垂死挣扎,不愿意面对现实,他还没开口说什么呢,孙素英立马抢话:"不可能,村长,这个鄂秋奸的很,明明藏着俺闺女,不告诉俺们,昨个还假模假样的去俺家提亲"。
周富贵无语了,他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识时务的人,正好不远处,两个公安逮住意欲逃跑的王小锤,周富贵使眼色示意叶老头瞧,当叶老头瞧见王小锤被推上了车时,瞳孔猛的一缩,心脏跳动加快,内心惶恐极了,一巴掌就扇在了孙素英脸上:"你给我闭嘴,头发长见识短!男人说话你插个啥嘴"。
孙素英的眼泪哗哗流,抬头见几圈子村民都在看着呢,一时脸上挂不住,推开叶老头,狠狠瞪了一眼叶溪和鄂秋,接着哭哭啼啼的跑回家去了。
"你个死婆娘,你给我站住!"叶老头的老脸也挂不住了,他搓了搓有些泥污的大手,转过脸对着秘书,唯唯诺诺的说:"那个,领导,你可别抓我,我家三代贫农,根正苗红"。
"行了,行了,扯这些没用的干啥,赶紧回家拿户口本去"周富贵暗想这叶老头不笨,脑子还能拎的清。
叶老头知道村长现在是在给他台阶下,说实话,他一秒都待不下去了,因为孤立无援,这便一扭身子朝家跑了。
"阿秋,待会儿我去他家拿小溪的户口本,顺便我把小溪的介绍信也给开了,待会儿给你一并送来"周富贵脸上挂着温和的笑,看了看天色,又对秘书和乔主任道:"这快晌午了,您二位这不辞奔劳而来,我看啊,您们去我家吃饭吧"。
周富贵当兵的儿子,给周富贵寄来一瓶好酒,正好可以借花献佛。
"这份心意就领了,我等会儿还有事,就不能多待了"秘书婉拒,陈氏拄着拐,将秘书和乔主任往屋里请:"你们可别慌走,咋着也要进屋喝杯茶"陈氏笑眯眯的,非常热情。
"是啊,是啊,就喝杯茶,不耽误事"鄂秋笑着说,又对村长说:"富贵叔也进来喝茶吧,我姐带来的茶叶不错"。
周富贵原本低落的心一下子就扬了上去,一个劲的点头,乐颠颠的和主任以及秘书进了鄂秋家说话。
门外围着的村民们见没有戏看了,索然无味的都散了,毕竟快晌午了,要做饭了。叶溪的大伯叶大驴却在鄂秋家门外巴巴的张望了好几眼,眉头一会儿皱一会儿松的。
堂屋里,主任,秘书,村长,大姐夫,二姐夫,鄂老头以及鄂秋聊的开怀,鄂老太带着女儿们在厨屋里做饭,叶溪想帮大姐拉风箱,却被鄂老太截住了:"让她来就行了,这里油烟大,你坐院里去"。
"娘,这还没进咱家门呢,你就这么偏袒啦"大姐酸溜溜的说。
鄂老太磨了磨菜刀,开始切菜,嘴角的笑压都压不住,想说都有了阿秋的骨肉了,和进咱家门也没啥区别了,但话到嗓子眼及时止住,改成了:"就是因为还没进咱家门呢,还是个客人,你这当主人家的,哪有让客人帮你干活的道理"。
行吧,这句话倒哄得大姐开心了,其实大姐也不是真的酸,就是调侃,她笑着对叶溪说:"看吧,你婆婆对你多好"。
叶溪的脸红了红,叶桂芳心里也高兴,看这一家人的氛围,倒是个好相与的。
堂屋里,乔主任和秘书挎着公文包要走,鄂老头拦着说:"留下来吃饭吧,吃完饭再走,这再有急事也要吃饭呐"。
"老哥哥,不用了,真是不用了,鄂秋,你办婚事的日子可要写个请帖给我们,到时候我们再来"。乔主任拍了拍鄂秋的肩膀。
看样子是真的有急事,鄂秋点头,说:"路上要注意安全"。鄂老头听儿子这样说了,他也没有再执意挽留。
"娘,奶奶,主任和秘书要回去了"鄂秋和鄂老头送乔主任两人出去的时候,路过厨房,鄂秋说。
厨房里的女人们都出来了,陈氏和鄂老太免不了出言相留,饭都快做好了云云,秘书握着陈氏的手说:"老人家,副县长很挂念您的身体呢,来的匆忙没买啥礼,等您孙子结婚的时候再来"。
秘书是拎来了三罐麦乳精,陈氏眼里都有水雾了,秘书又说:"您老人家身子骨硬朗,我看呐,您就高高兴兴在家抱重孙吧"。
一听抱重孙,陈氏笑得见牙不见眼,对着秘书和乔主任说了好多遍感谢的话。
鄂家一大家子送秘书和乔主任出了门,看着秘书的吉普车远远的开走了,才都回家。
鄂老头和鄂老头的姐夫们坐在堂屋里拿着一本发黄的破黄历选好日子,日子定的也很近,三天后就办。
到了晌午,鄂家亲戚们在院子里吃饭,整整坐了两桌,周富贵带着酒也来了,并送来了叶溪的户口本和介绍信。
鄂秋和叶溪吃完了饭,鄂老头把鄂秋叫到堂屋里,拆开了一个小包,拿出了一卷钱和票,钱票还散发着一股陈味,看来攒了好久。
鄂秋心里沉甸甸的,但他目前没有这么多钱,虽然难为情,但还是接下了鄂老头的钱,鄂老头说:"这是你奶奶的钱,爹不要,但她非要给,这是她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爹这么多年攒的有钱,给你娶媳妇绰绰有余,这钱你拿着,带小溪去镇上买点衣服,那小孩是个苦娃,以后你们安心过日子"。
鄂秋攥着钱,点点头。
骑上二姐夫的摩托车,鄂秋载着叶溪要去镇上领证,陈氏不放心的说:"乖孙,你要慢点,可别磕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