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凭什么说我老婆勾引何秀秀,你这种爱搬弄是非的女人,你信不信我扇死你!"鄂秋咬牙切齿的说。
围观的邻居们一阵骚动,毕竟这王鹅的名声已经臭了,她嘴里的话能有几分真大家还是能分辨出来的,再说叶溪怎么可能会放着鄂秋不要,而去勾引何秀秀呢,何秀秀长得那么难看,与鄂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于是大家都劝说王鹅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王鹅眼眶红通,蓄满了泪水,自从她男人在粮站见到了叶溪之后,整个人就变得魂不守舍,等搬到了职工楼,与叶溪做了邻居后,她男人更是痴迷叶溪,痴迷到跟她办事时,都喊着叶溪的名字。
若说叶溪没勾引她男人,她才不信呢,要是没勾引的话,她男人能变成这样,而且她那次去叶溪家看电视,发现叶溪穿了一个裙子,衬得肌肤是欺霜赛雪,身姿如风拂柳似的,关键是胸还那么大,这要是说不擅长勾引人,她才不信呢!
王鹅就这般的说出来了,要大家评评理,何秀秀怎么拦王鹅都拦不住,其实妇女们有时看着叶溪这么漂亮,她们心里也不太好受,毕竟大家都住在一栋楼里,她们害怕自家男人爱上了叶溪可咋办。
鄂秋冷冷的瞥了一眼何秀秀,一巴掌把何秀秀扇得趴在那儿了,王鹅尖叫一声跑过去扶何秀秀,哭嚎道:"鄂秋,你有病吧,你为什么不打你女人,你……你还敢打我男人!"
"那我告诉你,就你男人长得这副鳖样,还敢意淫我老婆,我就想把他掐死,还有你,就你长这么丑,不仅人丑心还丑,自己管不住自己男人,居然敢来找我老婆的麻烦,我今天就要打死你们!"鄂秋揎拳捋袖,气冲冲的上前想踢死王鹅夫妻俩。
邻居们慌得都去拦着鄂秋,可千万别闹出人命,叶溪抱都抱不住鄂秋,鄂秋正下手打的时候,耳边突然听到了嘶哑的呜咽声,只见媳妇紧紧的抱着自己,哭的梨花带雨。
叶溪不想让鄂秋去打架,就是和王鹅对骂都没关系,但是不要打架,更不要打出人命。
"这是怎么了?怎么闹起来了?"有人去喊乔主任,乔主任火速的赶来,正好看到眼前这一幕。
从围观群众那里知道了事情原委,乔主任拍了拍鄂秋的肩膀,让鄂秋带着叶溪先回房去,鄂秋说:"这件事,不能这么就算了,王鹅指着我老婆的鼻子骂她骚,还骂她是臭哑巴,我实在忍不了。"说罢,眼泪就流出来了。
叶溪紧了紧跟鄂秋相牵的手,拿起手帕踮起脚尖给鄂秋擦眼泪,鄂秋弯腰让她擦,乔主任看着心酸,说:"你先回去,我肯定给你个交代。"
叶溪挽着鄂秋要往家回,鄂秋转头又对王鹅道:"你骂我老婆的话,我都记着了,恶语伤人六月寒,你长得真的很丑很肥,像个生火炉子,像个农村老鹅,你不仅人丑,心还黑,我说的也是实话,再见。"
围观群众里有了憋笑声,王鹅最讨厌人家说她肥胖,听了鄂秋这一番话,就好像刀子扎心一样,王鹅涨红了脸,奔溃的嚎啕大哭。
乔主任和黄主任不和,从蚊革时就不和了,现在黄主任在学校里的地位比乔主任高,因为黄主任的一个亲戚现在升了官,黄主任开始喘起来了。
由于王鹅和鄂秋闹了这么一场,并爆出了一个何秀秀意淫鄂秋老婆这样的事,所以何秀秀的先进荣誉被撸了,不让他教政治了,让他滚回去教劳动去了。
但是教职工楼里开始有妇女对叶溪有了微词,觉得要没有叶溪的话,大家的生活还是挺平静的,鄂秋也不至于和王鹅一家闹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有次放学回家,鄂秋看见媳妇在洗衣服,媳妇一边洗衣服,一边抬胳膊擦眼睛,鄂秋当时心里有事没顾得上在意,晚上睡觉的时候,媳妇正奶着孩子,鄂秋在看书,偶然间瞥了媳妇一眼,正好与她目光相撞,她受惊似的忙低下头去专心奶孩子了。
鄂秋这次可看清楚了,她的眼眶红肿,看来是哭过了,鄂秋放下书,说起来叶溪性格温软,跟个小兔子一样,不带攻击性,如果别人攻击她,她就手足无措了,那一双清澈明朗的眼眸会茫然的看着别人,不明白别人为什么要来攻击她。
鄂秋记得刚结婚那会儿,她一直都小心翼翼的跟他相处,跟周围的人相处,随着接触的时日增多,她才逐渐放松下来,就好像一只小蜗牛慢慢地探出触须,在确定周遭的环境很安全时,才慢慢地露出头来。而王鹅揭她的短,骂她臭哑巴,对她造成了攻击,所以她忙又缩回到自己的壳子里去了。
想到这,鄂秋心疼的不行,连忙转身抱住了叶溪,虎娃还在她怀里吃奶,鄂秋在她脸上重重亲了一口,温声说道:"老婆,别人说的话你都不要去在意。"
叶溪眼里忍不住又蓄了湿意,她并不在意别人怎么说她,从小到大说她哑巴的人也不少,小时候,村子里的小孩还会因为她是个哑巴而去欺负她,所以她早就听惯了,免疫了,但她忍受不了别人说她生了个小哑巴这件事,当时王鹅跟几个妇女在说虎娃长大了也会是个哑巴,不慎被她听到了,她就走过去,冷冷的看着王鹅,她看到了王鹅心虚的偏过头去,随后王鹅似想起什么来,又指着她的鼻子骂她。
"老婆,咱睡觉吧。"鄂秋看到虎娃睡着了,便从叶溪怀里把虎娃接了过来放进了小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