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买，教练，是把钱给你吗？”少妇拿出手机就要转账。“好的，转给我好了，我一会给熟人打个电话。”曾教练说话的时候，又询问那两个男学员要不要送礼，至于华天宇，那是稳过的，就自动忽略。那两个男学员觉得一千块有点贵，互相商量了一下，觉得要补考还要花个一两百块，还有请假的误工费什么的，还不如花上一千块一劳永逸。“好的教练，我们也交钱！”那两个男学员同意了，都拿出手机转账。曾教练收了三千块，就到远处打了个电话，把三个人的身份证号码报了一下，这事就办妥了。曾教练返回来说道：“记住，起点终点因为有很多人在，所以不方便作弊，你们要是人堆里犯错，那他也没办法，但钱会退给你们的。”三个学员对望一眼，均一脸的郑重，尽量不犯错。华天宇全程旁观，暗地摇了摇头，心说到哪里都有这种钱能通神的手段，还真符合中国国情。到了开考时间，他们四个学员一起进了等待区找座位坐下，等着显示屏上叫号，轮到自己再去考场考试，现场有几十人在等待。华天宇是上午十点多排到的，上了考试车后他刷了身份证，身份验证无误，监考员就放行了。华天宇自己驾车沿着场地完成各种考试项目，全程完成的很完美，等到了出口后，电脑报出满分100分的分数，这次考试算是通过了。考过了也先不能走，要等同组的那三个也完成，然后一起乘教练的车离开。等到中午十一点，他们一组的学员都回来了，全都面露喜色，每个人都拿着一张“合格”的成绩单，一千块钱算是没白花。“哎呀，我中间压线了好几次，还好交钱了，要不然铁定不过。”“对，就是一千块有点多，后面还有科目三，这可咋整？”“没事，科目三比科目二简单，不用担心。”曾教练安慰他们道。教练开车拉着他们到了市区，各自下车，而华天宇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是石德儒打来的，他是张亮的好友，华天宇曾为他治好了上火牙疼的顽症，因此结识。“华医生，有没有空啊，来我店里坐坐，谈点小生意！”两人开头寒暄几句，石德儒就说出了这番话。华天宇一听“生意”二字就动了心思，现在他正在愁如何赚钱结婚，既然是生意那就是赚钱的手段，去一趟也好。“好的，你地址告诉我，我这就过去。”华天宇道。“柿园路35号，鸿达广场1楼爱侬咖啡厅。”石德儒报出了位置。鸿达广场是黎洲市有名的商业中心，里面高楼林立，店铺遍地，是休闲购物的好场所。华天宇来到广场，找到了爱侬咖啡厅，隔着透明的玻璃橱窗，看到石德儒正在里面等着呢，他一看华天宇来了，就出来迎接，十分的热情。“华医生，进来先喝杯咖啡休息一下！”石德儒握手后，带华天宇进店。看周围服务员恭敬的样子，华天宇才发现原来石德儒就是这里的老板。“这是你的店啊，装修的不错。”华天宇转圈看了一下，欧式风格的装潢，店里播放着轻柔舒缓的小提琴曲，很有小资情调，而里面客人都是穿着不俗的成功人士，属于较高档的消费场所。“这只是我一个店而已，这里还有几个，美容美发、餐饮都有。”石德儒说话时不以为意，他是个富二代，店面都是他自己打理的，他老爸的生意做的还要大。也难怪，能和张亮成为朋友，石德儒绝对不是普通人。中国人讲究含蓄，两人坐下来没有直接谈正事，石德儒也是如此，他邀请华天宇先点单。华天宇对咖啡不了解，喝过的品种只限于雀巢速溶，他看到柜台上的促销广告，就随意点了一杯摩卡。“那我也一样。”石德儒吩咐服务员去煮咖啡，他随即和华天宇坐在了一个小包厢里，这里幽静没人打扰，还能看到外面的风景。片刻后咖啡端上来，华天宇抿了一口，香味浓郁，不过华天宇并没有觉得这种外国饮品有多好喝，他还是喜欢喝茶。两人随意闲聊了一会，华天宇就主动问道：“你叫我来说是谈生意？到底是什么意思？”石德儒放下咖啡，说道：“是这样的，华医生的医术我和家父都了解了，但你每天就在小村子里，收入再多也要受到影响，我问一句不好听的话，希望你别介意，你一天净收入能有五百块吗？”“没有，净收入基本就一两百左右。”华天宇如实回答，他做诊所就不是为了赚钱，要不然单价提升10倍，也一样有人找他看病，还和每天三个诊疗名额不冲突。“收入太低了，我是为你感到不值，收入和你的能力不匹配！”石德儒一副“我早知道”的样子，惋惜摇头。随即他接着说：“好酒也怕巷子深啊，华医生的医术没得说，是否可以考虑一下把诊所开在市里繁华地段？我敢保证，这样的话收入起码翻10倍以上，再招几个医生和护士，收入翻百倍都有可能！”“开在市里……”华天宇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现在他的诊疗名额有限，名气也不够，来到市里还不是时机。“现在还不行。”华天宇摇头说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石德儒说，“我也开了五家店了，一年净赚几千万，说句自夸的话，我也算对经商有点心得，只要你有想法，诊所的地点和装修经营我全包了，咱俩合伙，我负责资金人员和各种配套，你就负责给病人看病，收入我们五五分成怎么样？”石德儒原来是打着合伙的念头，华天宇不拒绝这种模式，有人能替他分担医疗以外的琐事还是很有好处的，不过他对石德儒这个人还不熟，合作之前还要考虑一下，华天宇见过太多因为一点钱财，亲兄弟反目的事情了，亲兄弟都如此，更别说两个没有深交的人了。“我考虑考虑吧。”华天宇说，他没有立马拒绝。“嗯，好的，这么大的事是要考虑一下，你也不要有心理负担，不合作也没什么，以后有事尽管找我帮忙。”石德儒说的很真诚，他倒像是个儒商的样子，没有一般商人的市侩狡诈的习气。华天宇笑笑，还在思考到市里开诊所的可能，必须要有两个条件。条件一，是他医道修为大有长进，不再局限于三个诊疗名额，否则医患供求不均衡，很容易造成“见死不救”的窘境，给他们治吧，说不准就要愿力过剩爆体而亡，不治又太违心了，所以这才是制约诊所规模的难题。第二，要有一部分启动资金，最好是独资，如果是合作的话，也要有绝对的话语权，不能因为经济利益做出违背医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