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罚酒三碗(1 / 1)

乡村超品神医 悦天下 1026 字 2022-12-15

“呵呵呵,”邹元灏笑了,“没想到你们兄妹二人都能为对方着想,难能可贵,那我要是再为难你们,怕是就有为老不尊的嫌疑了。”顿了一下,老人继续说道:“按照老的武林规矩,这是要杖责的,但咱们不是封建社会,我看就罚酒好了。”老人家让邹江去仓库取一坛状元红来。华天宇有点纳闷,怎么不挨打,改喝酒了?邹林就和华天宇解释,原来他爷爷酷爱喝花雕酒,因此每年都会窖藏一大批花雕酒,等储藏满十年之后,凡是家里有喜事就取出饮用。这窖藏的花雕酒是个习俗,相传在绍兴地区,古人生了孩子就会埋藏地下几坛花雕酒。如果生的是儿子,就盼望他长大能高中状元,回乡报喜时,这些酒就取出来给亲朋饮用,名为“状元红”。但是古人能中状元的万中无一,所以一般都是儿子结婚时取出饮用。同理,如果生的是女儿,将来嫁人时取出花雕酒,就称做“女儿红”。上次开启“女儿红”大宴宾客,还是邹林的堂妹结婚嫁给海归博士的时候,如今取出一坛“状元红”给华天宇罚酒,名义上算是喜事了,邹元灏老爷子根本就没想惩罚华天宇,只是给个台阶下而已,他老人家有爱才之念,他看好华天宇的未来成就,不忍责罚。邹江带着一坛瓷陶罐装的状元红回来了,同时还带来了三只仿古的青花瓷碗,他要启封倒酒,华天宇道谢一句,他接过来自己倒。邹老爷子对他这么优待,华天宇也不能恃宠而骄,他要来个爽快的,不就是罚酒么,喝就完事了。华天宇徒手撕开密封严实的包装,这对于普通人来说不容易,不过在座都是练武之人,这份手劲也就稀松平常了。华天宇要表现的不是这个,他掂量了一下,这坛酒约有四五斤的样子,本来邹老是要他喝三碗就好,华天宇端起酒坛,直接对嘴吹了下去。邹家众人都齐齐一愣,没想到华天宇居然如此爷们,对坛喝酒,这才是男儿本色。花雕酒的度数不高,在20度左右,华天宇自持有愿力护体解酒,所以中途未停的喝干了整坛酒,期间有少量酒液顺着嘴角流下,但这已经是个壮举了,他们就见过有人能一口气能喝干一整坛的状元红。华天宇喝完喘息着倾斜酒坛,只有少量酒水滴下,这一坛大部分都进了华天宇的肚子,别人一口气喝四斤水都难,华天宇喝的是酒,令人钦佩。华天宇一抹嘴,胃里很不好受,但他随即用愿力把酒意强行镇压,才让自己没有出丑。“好酒量!”“真牛逼!”邹林和邹江等年轻人不禁竖起大拇指称赞,但邹元灏老人家却担心的问:“你没有事情吧?”“我……没事。”华天宇缓了一下,晃了晃头,愿力流过,驱走了少部分的不适感,他一抱拳,就提出告辞,要带着希尔薇离开。“你这样也不能开车,要不去餐厅用午餐,然后睡一觉,等休息好了再离开。”邹林建议道。“不了,现在我也吃不下东西,家里还有事,抱歉,先走了!”之所以要着急走,是因为希尔薇点了别人家的房子,再留下来吃饭太不像话,还是回家去比较好。华天宇脚下有点踉跄,这酒劲上来的还挺快,他的愿力有点镇压不住的趋势。希尔薇在旁边要搀扶,华天宇推开了她,男人不需要女人来搀扶,就喝一坛酒而已,没什么大不了,华天宇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十分豪迈。邹林走上来拦着不让华天宇走,喝了一坛酒再开车,那纯属找死。“我会开车的,”希尔薇说,“请放心。”既然如此,邹林也不再劝,只是让华天宇到家后给他来个电话报平安,这位已经把华天宇当成朋友了,算是不打不相识。“没问题!”华天宇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快步向外走去,因为被冷风一吹,他酒意上涌,快要控制不住了。这也难怪,虽然状元红度数低,但也架不住当水喝,华天宇的愿力能化解酒精,但那是缓慢进行的,他这次是瞬间饮用,愿力处理不过来这么多酒,所以华天宇状态很不好,他打算在自己清醒前,赶紧走到车那边去。终于来到停车场,华天宇找到了他的捷达车,他的酒劲是彻底上来了,满脸通红,一嘴的酒气,扶着车灯干呕了几下,却什么都没吐出来,胃里的酒精已经全让他的愿力给挤压下去了。“华天宇,你不行就到后边去睡一会!”希尔薇搀扶他进了车子,华天宇倒在后排就闭上了眼睛,他感觉天旋地转,难以思考,唯一的意念,就是让愿力来炼化这些该死的酒精。“你要不要紧,我先带你去医院!”希尔薇很着急,她坐到驾驶位,连安全带都顾不得系,拿起钥匙发动了车子,疾驰而去,起步就超速。“不……不去医院,我就是……医生,这点酒不碍事,让我休息、休息一下就好了。”华天宇支支吾吾的表示反对,后来就没声音了,彻底的昏睡过去。酒精的后劲,让他飘飘欲仙,朦胧中有些颠簸,似乎回到了妈妈的怀抱。然而没多久,妈妈的笑容消失了,换成了梁婉君,俗话说酒是色媒人,华天宇借着酒劲胆子大了起来,去做平时喜欢做的事。这次梁婉君的反应大不相同,没有羞涩的回避,反而在迎合和引导,全身心的在付出,这是华天宇未曾体验过的美妙,他喜不自胜,在山川河流间肆意探索。忽然,他身上多了巨大的压力,华天宇感觉不舒服,这时愿力自动流转,一下子让他清醒过来。当华天宇睁开眼睛的时候,立马惊得心脏露跳了一拍,他身上骑着的居然是希尔薇,她咬着红唇,衣衫半解,而自己的手却放在最不该放的位置,刚才的梦是现实的映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