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吓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皇上误会啊,臣不是这个意思。臣是说……茹贵妃已跟随皇上数年,却一直……”
纳兰沧海正要发怒,突然眉心一展,慢幽幽地坐下,阴森森地笑起来,“刘大人这话说的不错,茹贵妃确实数年来怀不上龙嗣,是大过。”
“……皇上!臣不是这个意思,臣……”刘大人已慌的语无论次,他只道江丞相嘴巴利害心眼毒辣,没想到皇上也毫不逊色呀,这回他可闯了大难了!
“不知刘大人这话若是被尉迟大人听了去,会作何联想。”纳兰沧海还在斜坐在龙椅上,煞有介事地说着。
“臣……真的不是这个意思,臣是说,是说……”
眼见着刘大人急出了一头汗,纳兰沧海笑的越发得意,从案台上挑了张奏折朝他甩下去,道:“朕也听说,刘大人将一名戏子收入府内百般宠爱,那朕是不是也得治刘大人一个宠妾灭妻之罪呢?”
“……皇上……”刘大人连忙以头抢地,全身都快趴到了地上,就差五体投地了,“皇上恕罪,臣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纳兰沧海一甩袖子,冷声道:“退下!”
刘大人屁滚尿流的爬出去了。
殿内,纳兰沧海没有胜利的喜悦,反倒怒气更盛,起身一把掀翻了案桌上所有的奏折,呼啦啦掉落一地。
“皇上息怒。”陈帆连忙上前去,跪在地上收拾。
“一个一个的,想群起而攻朕?”纳兰沧海坐回椅子里,气喘吁吁,“不知是哪个给了他们胆子!”
“皇上……这事儿,您不必放在心上,不过是小打小闹,又不是真的违反什么国法。”陈帆看着他的脸色,小心地说道。
“朕看他们是见不到朕高兴,看不得后宫太平!”纳兰沧海又噌的起身,边走边任性地说:“朕就是要去静心殿,朕宠自己的妻子,哪个敢多管闲事?”
陈帆刚把奏折搬回案台上,只见纳兰沧海已没了人影,连忙喊:“皇上……等等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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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女做了一个月的皇后,发现这皇后一职吧,平时除了应付太后,讨好皇上,倒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干。说起来,古代的女人不工作,特别是富贵家族的女人,她们平时都干些什么呢?
这没事儿……总得找点儿事做吧。
这个点儿,皇上应该在批奏折,于是,她吩咐身边的宫女梅珠随同她出殿门,打算到处去溜达溜达。
御花园离静心殿近,她平时也在这儿逛,逛的多了,也甚是无趣,于是就想,不如绑个秋千玩儿吧。在园子里选了两棵合适的树,吩咐梅珠带人拿了绳子绑起来。
一绑好,她就兴冲冲的要坐上去,梅珠担心地道:“娘娘,您还是别坐了,小心摔下来,可不得了。”
“没事儿,小时候经常坐。”茜女童心未泯,完全不介意,坐上就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