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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沁堪堪站住身子看着苏念儿眼里分明的戏谑。

她忽然轻松了许多，如释重负般笑了笑：“你一口咬定这个是我让你做的事情，你有什么证据吗？毕竟人也是你打的，你也一口承认了，当初不也是一力承担的吗？”

文静走到一旁，笑了几声。

“你真的以为没有证据吗？姐姐。”

姐姐两个字咬的极轻，就像夜间的幽灵的声音逐渐飘了进来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她从兜里拿出三年前使用的手机，在文沁惊慌失措的眼神下，随意点了几个键。

里面完整的话飘了出来。

那个完全不像是平时文沁的声音，有些癫狂。

她发了疯的扑上前去，却被向厂一个眼神，涌进来许多的黑衣人直接拉开她。

再也动弹不得，低着头，看不见眼里的情绪。

录音结束了，文沁凌乱的长发挡住自己的脸，忽然抬起头来，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两行清泪滑落：“苏念儿，你这么富有，这么高贵，你过的比我们都好，你就不能放过我？为什么要逼着一个什么都不如你的人呢？”

苏念儿失笑：“我过的好就该被你们欺负，然后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吗？”

文沁跌坐在地板上，丝毫感受不到地板的凉意，她抹了抹额前得碎发。

有几缕活着泪水紧紧的贴在额头上，怎么都拿不开。

仰视着苏念儿，带着一些狼狈。

“你知道什么？乔言，他从初中到现在身边只有我一个，他那么耀眼，凭什么，凭什么你出现了？我算什么？啊，我算什么？”

她把所有的怨恨都归结于苏念儿，所有的错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