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搜了。”萧安一挥手,立时又带人进去了。
而朱御史果然是老江湖,都到这时候了,还没忘示意自己的从人们进去,在一旁监视。
到了半日内的第三次搜查,在场诸人都有些麻木了。
有了前两次的教训,他们现在都觉得,这一回搜查,结果肯定也一样了。
谁知道,才搜了没一会儿,便听得御史房内有兵丁惊叫道:“火晶!找到火晶了!”
“啊?”众人面面相觑,朱献的脸“唰”地一下子就变白了。
而这还没完,只听房内兵丁又是纷乱叫道:“这儿还有,这儿还有!”
“看这裏看这裏!床下这地砖有被新动过的痕迹,挖开看看!”
“哇!果然有东西啊!”
“还挺多啊,拿匣子盛着,保管得倒挺好啊。”
“这挂画后面还有个壁洞——哈,这儿也有一匣子火晶!”
“好家伙,他来咱晶海也没多少天,到底偷了多少?”
房里闹闹哄哄,也不等那些兵丁拿着火晶出来,亚飒便朝众人团团一拱手,慢条斯理说道:“各位大人,其实属下先前没敢说,怕各位不相信。其实我看到的不只是朱富偷火晶,而是御史大人领头,和他家仆一起偷运火晶,还藏在自己房中!”
“哈哈!”苏渐一听,顿时一扫愁容,看向朱献哈哈大笑道,“看来,要去天牢的人,不是我!”
“不过朱御史,你放心,我也认识些人,会在天牢里‘好好招待’你的!”
“怎、怎么会这样?”在如此明显的惊天大反转面前,朱献已是面色如土,浑身颤抖得如同筛糠一样。
“啧啧!”反应过来的唐求,这时也运动毒舌,开始说起风凉话,“大家看看大家看看!咱朝廷来的御史果然不一样,干坏事被当场起赃了,却还一脸无辜、被人冤枉的模样。”
“你看他还装胆小,浑身抖如筛糠呢,啧啧这演技,绝了,咱一般小老百姓还演不来呢!”
“大家冷静,大家冷静,”这时阮天择跳出来帮助盟友,“大家先别急,也许这裏面有什么误会,也未可知……”
“误会?笑话!”到这时,苏渐再也不忍了,再也不准备给阮天择分毫面子!
只听他大叫道:“先前是谁,赃物都没见一枚,却仅凭着区区一个家奴一面之词,就把我苏渐当个囚犯似的绑着的?这会儿又是谁,见到起出这么多赃物了,反倒说是误会?阮天择——”他怒目而视,大喊道:“阮天择你弄清楚,朱献这厮,贼喊捉贼,知法犯法,陷害我苏某,这仇我是报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