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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一番言论将皇帝司马继雷得是里焦外嫩,吹鼻子瞪眼好半天才转头对崔海亮说,“这个丫头是不是脑子被门挤了?”
崔海亮只能点头称是,还一个劲地冲着杜若使眼色,意思是让她赶紧同皇帝承认自己脑子不正常。
杜若才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反正走到如今这一步,横竖都是把皇帝给得罪了,最糟糕的结果就是被皇帝打入天牢。
来之前她早就做好了下狱的心里准备,故而如今能溜须拍马对上皇帝老儿心意自然是好,实在是不小心踩了雷也没啥,反正皇帝心里对她早有成见,也不差这一星半点。
于是杜若也不管崔海亮的暗示,直接由着性子说,“陛下,女子若能自食其力自力更生,为家中减轻负担未尝不是好事,为何反而要被轻视?臣女实在是不懂,还望陛下赐教。”
“赐教?”皇帝气势汹汹地回答,“你的女四书都白读了?还是你娘压根儿没教过你?”
“陛下说我便是,何必牵扯我娘?”杜若有些不忿,“同是父母教养,陛下的皇子公主们不是个个迥然相异?”
杜若继续说,“我女学不好那也怪不到我娘,是我自己的问题。而且我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作为一个有思想的青年人,就应该勤于思考破陈推新,如此时代才能得到发展与进步。”
“进步?”皇帝满脸阴郁,“照你这么说,朕还得夸你?”
“夸就不必了,臣女实在不敢当。只希望陛下能给多点理解,毕竟不是人人都像陛下这么有本事,能养活一大家子人。多少人家里缺衣少食,女儿家若不出去抛头露面为生活奔波,难不成看着一家人饿死?”
听杜若说着,皇帝的脸色可谓是一言难尽,“你缺衣少食?朕竟不知朕的大将军家里缺衣少食,竟面临着女儿不出去抛头露面就要饿死的局面?说到底都是朕的不是,亏待了在前线抛头颅洒热血的大将军?”
“陛下,臣女可没这个意思。”杜若无奈地翻了个白眼,“陛下何必非要揪着臣女自己开店一事不放?”
“你开什么店朕都懒得去管,可你勾结东越细作,通敌卖国并陷害睿王,朕就不能不管!”皇帝忽然脸一垮,把话题拉了回来,“杜若,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杜若也把心一横,硬着头皮顶撞道,“陛下非得说臣女通敌卖国,臣女有什么好说的?只要陛下不牵连家人,臣女就无话可说。”
“这么说你是认罪了?”皇帝阴沉沉地继续逼问。
“我什么时候认罪了?”杜若人心一跳,没好气地接话,“只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陛下都给臣女把帽子给扣好了,臣女想反抗有用吗?只要陛下能善待臣女家人,不要牵连我爹爹,臣女没什么可说的,陛下高兴就好。”
皇帝眯了眯眼睛,“那既然如此,朕答应你不牵连杜大将军。海亮,赐毒酒!”
“什么?”杜若一下子炸了毛,“陛下你搞笑吧?连查都不查直接就赐死?”
皇帝冷眼睨着她,“怎么?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