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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晚栀总算明白为什么这么久司机都没有出来了,是傅斯琛搞的鬼。
真够狠的!
眼看时间要来不及,顾晚栀找到昨晚云夜寒留给她的手机号码。
“你昨天是不是说有需要你帮忙的随时吩咐?”
云夜寒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顾晚栀说到昨天才知道是她的电话
他以为接不到她的求助电话,没想到这么快。
“哎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稀客,没错我说了,怎么?这么快就有事情需要我帮忙?”
和云夜寒说明了一下情况,他以十万火急的速度赶过来了。
这次不再是那辆火红色的超跑,而是变成了蓝色的法拉利超跑。
这群有钱子弟的钱怕都是这样烧着晚的吧。
坐在副驾驶上,云夜寒带上眼镜一脸的骄傲:“我和你说小爷的车技不是盖的,你可别到时候受不了给我吐车上哦。”
“我的本事也不是盖的,开你的车就是。”顾晚栀系好安全带。
一加油门,车子“嗖!”一声飞了出去。
顾晚栀全程没有一点担心,反而觉得感觉不错。
云夜寒顾虑顾晚栀身体可能受不了,没有一直加速,但看到她好像并没有什么不正常,立刻才一次油门,超车超车再超车。
本来要近两个钟的车程,云夜寒开了不到一个钟就到了。
“谢谢。”顾晚栀道谢完立刻进了剧组。
刚进去,周遭便有阴阳怪气的声音。
“有些人命真是好哦,上个班还大牌超跑接送,就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傅先生的人似得。”
“哎哟安安你真酸,这有什么办法,谁让人家有手段呢,勾引男人的手段一套一套的。”
顾晚栀嘴角扯起一抹无奈的微笑,没有反驳。
人一旦和狂犬病发作的狗计较,后果就是染上狂犬病,事后又要打针又要忌口,不值当。
“你们两个少说点,我姐她不是这样的人。”顾晚叶突然窜出来。
“叶叶姐,我知道她是你姐姐,可是该怎样就怎样啊,她敢做出这种事还不让人说啊?”
聂安和顾晚叶的黑白戏唱的一唱一和,好不精彩。
“安安我当你是朋友,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姐姐?我父亲从小对我们管教严格,我作证她绝对不是这样的人!你再说以后我就没有你这个朋友。”顾晚叶极力护内的模样,真像极了一个好妹妹。
聂安吧唧了下嘴:“好好好,我错了。”
说完她不甘心的甩了甩手,大步离开。
“姐你别和安安计较,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嘴贱,其实她没有恶意的,我相信她以后不会再那样想你了。”
“哪样?拜金女?看到个有钱男人就上?她没有说错,只不过她的对象指错了,我们顾家的家教,也一向不好。”顾晚栀笑着,声音压的只有两人能听见。
如此明显的意思,顾晚叶再听不懂才是见鬼了。
“不识好歹!”
顾晚栀耸耸肩膀,转身走向化妆棚。
今天的戏是蓉贵妃教训慕南的戏,只因为慕南在御花园赏花时太过入神,没有注意到她。
说来真是风火轮流转,她刚扇完聂安,今天就要被她扇。
但导演显然怕傅斯琛怪罪,让聂安借位一下就行了。
“大胆,看见贵妃娘娘还不行礼。”
沉浸在花朵中的慕南转过身:“臣妾见过贵妃娘娘,娘娘吉祥。”
蓉贵妃冷哼一声,抬手摆弄着鲜花:“这一年年的新人真是一个不如一个了,一点规矩都没有,指教姑姑是怎么教的?来人,去教教云常在该如何和本宫行礼。”
“是。”
宫女走上前,用力踹在慕南的小腿上。
地面上都是凹凸不平的鹅卵石,慕南的双膝承受不住重力,跪在了鹅卵石上。
她忍着疼,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这就对了嘛。听闻妹妹歌声如夜莺,既然如此,不如给本宫唱一首千……”聂安突然卡住,“千……抱歉导演,我忘了歌名了。”
聂安愧疚的说道。
导演摆了摆手:“行了行了,重来,是《千爵夜》。”
“好的。”
新一条拍摄,顾晚栀再次跪在鹅卵石上,袖子里的手紧紧攥着,试图分散一些注意力。
“怎么?不愿意唱?在皇上面前不是唱的挺不错吗?”蓉贵妃摘下一朵花放在鼻尖嗅了嗅。
“娘娘有所不知,我们主子昨夜着凉伤了喉咙……”
“本宫和云常在说话轮得到你插嘴!”蓉贵妃怒斥一声,“都说恃宠而骄,妹妹你这还没多少恩宠你的婢女居然敢和本宫顶嘴!”
蓉贵妃抬手一巴掌打在慕南脸上。
聂安用力极大,顾晚栀整个人趴在地上,手臂也和鹅卵石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卡!聂安你干什么?不是说借位借位吗!”
“抱歉导演,我太入戏了一时忘记了,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