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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了顾晚叶许久,不知道她又继续打了多少个电话,顾晚栀懒洋洋的接通了电话。
“有事?”
“顾晚栀你够狠!你知不知道我妈差点就要死了,你就不怕进监狱吗!”顾晚叶在对面歇斯底里,怒火冲天。
顾晚栀喝着手的咖啡:“怕啊,问题是……你有证据吗?”
顾晚叶顿时语塞,再放不出来一句狠话。
别说证据,在场的工作人员都改口了,说什么都没看到,顾伯安现在也没有办法站出来指认顾晚栀。
“你还是好好照顾你妈吧。这只是个警告,也是你们得罪我的代价,更严重的,还在后面呢。”顾晚栀警告道。
“顾晚栀你给我等着,我和你没完,没玩!”顾晚叶说完,愤恨的刮断电话。
顾晚栀看着手机,忍不住冷笑起来,她的手段和陈米母女比起来,相差甚远。
“嗨小美人,我们又见面了。”
未见人,别墅里先响起了楚寒的声音。
顾晚栀抬头看向门口的楚寒,笑着点了点头:“叫我顾晚栀就行了,找傅斯琛吗?他上班去了。”
“不,我找你。”楚寒搬来一把椅子,在顾晚栀面前坐下,神情严肃。
顾晚栀皱了皱眉,警惕的看着他:“找我?有事?”
“只是聊聊而已,你不用这么紧张。”楚寒打哈哈道,“昨晚休息的还好吗?”
顾晚栀口是心非的点了点头:“很好。”
不,不好,一点都不好,她一闭眼满脑子都是雪碧的尸体,以及十五年前那个夜晚。
楚寒捕捉到她眼底闪过的一丝异样,细细的品着茶。
“你和傅斯琛是男女朋友还是……”
楚寒已经把这两个月傅家发生的事了解的清清楚楚,但对顾晚栀和傅斯琛的关系,是真的好奇到夜不能寐。
“夫妻。”顾晚栀吐出两字。
“噗!”楚寒没认出,喷出来一口茶。
夫?夫妻!傅斯琛可以阿,居然直接领证了。
而且看样子,连傅斯琛家人都被隐瞒了。
顾晚栀嫌弃的擦了擦脸上的茶渍。
对于楚寒的这个反应她并不急,居然傅斯琛昨晚敢让他过来并在他面前和她搂搂抱抱,自然是信得过的。
“难为你了,傅斯琛那个那么难相处的人,你也能忍,啧啧。”楚寒眼里流露出对顾晚栀的同情,以及默哀。
顾晚栀嘴角微微抽搐,可不是吗,和傅斯琛呆久了,她怕是早晚有一点要折寿。
“他是不是经常欺负你,我看你好像挺不喜欢他的样子。”楚寒一语中的。
顾晚栀猛点头,那哪里是欺负,简直是凌虐。
二人聊了许久,楚寒才离开。
傅斯琛的办公室内,楚寒抱着傅斯琛珍藏的酒猛亲了好几口:“哦我的宝贝,我总算是得到你了,嗯嘛嗯嘛。”
“你亲够了没有?”傅斯琛不爽的抬起头,嫌弃的看着恨不得把红酒当女人浑身上下亲个遍的楚寒。
楚寒放好红酒,清了清嗓子:“好了好了,我和你老婆聊的挺多的,你说她昨晚很异常,咱们先说她突然呕吐,既不是生病,也不是因为雪碧的死而伤心过度,应该,是害怕。”
“害怕?”
楚寒点了点头。
傅斯琛不以为然,怕一只狗的尸体?怎么可能,顾晚栀连上次差点被枪打死都不怕,怎么会怕这个。
“我只是曾经学过心理学,但终究不是专业的,可看得出来一点,她以前,应该发生过什么给她心里造成特大阴影的事,建议你找一个专业得心理医生来。”
有些人得恐惧只在晚上出现,白天无论多么吓人的场面,他们表现依旧入场,甚至还能津津乐道,但到了夜晚,就会被心底最深的恐惧所折磨。
傅斯琛说顾晚栀突然不敢一个人睡,特地在客厅,在佣人们忙碌的时候才睡,而声音一停,就立刻醒了。
是因为吸引注意力,因为一静下来,她很有可能就有想到了让自己害怕的场景。
傅斯琛靠着背倚点燃一根烟。
在这之前顾晚栀还是好好的,但雪碧死后,她突然这么反常,难道真的是因为雪碧的尸体?
如果真的是因为这个,傅斯琛心里有丝庆幸,庆幸那夜没有当她的面杀死雪碧,只是它最后还是死了。
“没事可以走了。”
楚寒拿起酒,屁颠屁颠离开了。
晚上,顾晚栀等到傅斯琛回来,跟着他一起进了书房。
傅斯琛关门时发现紧跟在身后的顾晚栀,伸手撑在门框上挡住了门:“有事?”
“没事,我进去看看书,马上就出来。”顾晚栀畏畏缩缩道。
傅斯琛伸回手,把路让开。
顾晚栀进了书房,随意抽起一本书在沙发上躺下。
傅斯琛没有工作的动力,坐在椅子上看着顾晚栀愁眉紧锁。
她应该并不是想看书,而是因为不想一个人在卧室吧,确切的说,是害怕?
“你……喜欢什么狗?”傅斯琛试探的问道。
顾晚栀扭头,一脸鄙夷的看着他:“问我这个干嘛,你又不给养。”
“可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