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覃立刻明白过来,心里焦急万分,她就知道这老巫婆不怀好意,却没想到她是准备用送来治病的这个格博克勒甄比当祭品,那么,老巫婆喂她吃麝香就一定是没安好心的,虽然老巫婆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她根本猜不出来。
而葛覃直觉中的危机也并非全部来自于老巫婆,仿佛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要发生的事情非常的恐怖,她这心里总是毛毛的,大难临头的感觉。可是这也只是她的直觉而已,她抓不住丝毫的头绪。
葛覃四下张望,他急切的盼着少年能够像她上次遇险一样,犹如天神般从天而降,救自己于危难之间。她坚信少年不会弃她而去,可是,直到现在也不见他的踪影,她的心有些许的动摇了。人总是善变的,谁也不可能总是无条件无所求的为另一个人不停的付出。
她把少年带到这个时空里来,他是何其无辜,在他的世界里,他贵为储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生活锦衣玉食,服侍的人前呼后拥,可是,他在这个世界却失去了一切,包括地位、身份、富贵、金钱,所有的一切他都在一夜之间失去了。
葛覃心里七上八下的,她觉得少年想明白了,一定会恨她的。她从不觉得爱情能够经得起这么残酷的考验。
这么一想,葛覃突然就定下心来,他逃跑掉似乎对他来说是最好的选择了。至少她不愿意因为她的原因再连累他丢了性命,他已经失去的够多了。
葛覃黯然神伤,她瞥眼瞧了瞧躺在藤椅上的那个男子,脸色惨白,面容清瘦,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病态的美,葛覃惊觉,原来高颜值的人生了病都难掩好颜色,五官轮廓依然能令人怦然心动。
她忽然就发现一个令她万分纠结的事情,两个格博克勒甄比,她心里更喜欢哪一个?两个人同时存在,虽然她觉得两个人其实应该就是同一个人,可是,现实是,两个人同时出现在她身边。那么,她将怎么取舍?
这个问题太难以回答了,葛覃陷入了思维混乱当中难以自拔。
她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两只手小指的次指之端均有一条红线同时隐隐升起,缓缓的上出两指之间,循手表腕,出臂外两之间,上贯肘,循儒外上肩,而交出足少阳之后,入缺盆,布膻中,散落心包,下膈,循属三焦。
其中又有一条红线的分支从膻中上出缺盆,上项,系耳后直上,出耳上角,以屈下颊至出页。
而另一分支的红线又从耳后入耳中,出走于耳前,过客主人前,交颊,到达目锐眦而停止不动了。
那条不知来源、更不知道什么作用的红线已经沿着葛覃的手少阳三焦经循行了一整圈儿,葛覃却毫无察觉,仍然深陷在两个格博克勒甄比,她该如何面对的难题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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